“爹,你就把寂哥哥放出来吧。”杨玥央求道。
“把他从地牢放出来,但是要禁足在宇文府内。”杨风心中暗到:宇文家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了,犯不着让女儿不高兴。
“以李府下人的身份,用最快的速度将镇中发生的事情告知李子期,这里有一封信,务必亲自交到他手上。”
“遵命,圣使。”
好汉岭山下的一块平地上,李子期正率领两千精锐骑兵在此休息。
远远望见山道上有一骑飞奔而来,等到了李子期他们跟前,李府下人翻身下马跪地痛哭:“大少爷,老爷蒙难了!”
来人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交给李子期,此时,李府下人所骑的黑马突然倒地,口吐白沫,抽抽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李子期犹遭五雷轰顶,一把揪住来人的衣领,怒吼道:“你胡说!”
看罢信,李子期依然难以相信这一切,久久难以平复。
“众位将士,杨家勾结色目人,背叛了我们,背叛了百家山镇,逼死了族长,现在色目人进入镇中欺辱我们的父母子女、兄弟姐妹,此仇不共戴天,大家能答应吗?”
“不能!不能!”
“现在米汤河关已被色目人占领,以我们现在的兵力尚不足以前去讨伐。
好汉岭上有族长之前秘密储备的粮草物资、兵器,大家随我上山稍作休整,然后我们招抚流民补充兵力,引诱杨家狗贼和色目人与我们野战,以发挥我们骑兵的优势。血战到底!”
“血战到底!血战到底!”
李子期在军队中设立了李定山的牌位,放在马车里,四周用黑色绸布遮蔽的严严实实,并在车子的四角插上了黄色的旗帜,车盖用白色的绸缎制成,让一百名精锐士兵守卫,每次有重大军事行动,一定要先向李定山的牌位禀报,然后才开始行动。
李子期让人放出风声,自己正率军在白家坪一带,此处地势开阔平坦。李欲得知消息后,立即与哈副将一起率领三千乡勇以及三千色目军急速前往。
“哈将军,李子期熟悉兵法,身经百战,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公子,本将军从小在军队中长大,熟知军旅之事,再说现在李子期所率军队已是一只孤军,犹如丧家之犬,必定人心涣散,不值一提。
待会战事开始,公子只管待在后方观看,哈哈哈!”哈副将轻蔑地看着李欲说道。
李欲微微一笑,欲言又止,点点头,心中想到:就让你吃吃苦头吧。
双方在白家坪排列军阵,看到李子期身后只有一千骑兵,哈副将狂笑不止,领兵就向前冲去。
李子期面无表情,手中长枪一指,策马向前,“杀!”一千精锐铁骑风驰电掣般冲入敌阵,如入无人之境。
双方厮杀了半个时辰,激战正酣,突然从左右两翼各杀出五百精骑,对色目军和李欲所率乡勇进行了合围,一阵冲杀之后,色目军和乡勇丢下两千具尸体,落荒而逃,李子期率军紧随其后,一直追至米汤河关关城下。
“快快关闭关门!”李欲大声喊道,令他惊讶的是,身后的乡勇却互相厮杀起来,竟然还打开了关门。
李欲不敢有所停留,策马向鹰嘴岩关方向逃去,等进了鹰嘴岩关关城,李欲所率乡勇只剩下了一百人,哈副将所率色目军只剩下一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