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感觉有人重重地拍打了一下肩头,猛地回头一看!四周空空荡荡,也没有什么鬼魂。
牧惜尘觉得自己撞鬼了,可是又没鬼,这很难解释刚才到底是谁拍的他,还是说他精神紧张了?
总之,这种一惊一乍的感觉还真不好受。更何况在这种夜黑风高鬼魂频出的地方呢,别说他自己能看见那些东西,就算是一个不知道内情的人,走在这阴冷森森的路上怕也会被这压抑恐怖的气氛给逼疯吧!
手上奇痒难忍,牧惜尘晃眼一看,小巷的末端是个死胡同,离这也只有几步路的距离,那里有一口井还有一个桶。他搓了搓手,就连脖子也开始痒起来,忐忑外加犹豫了好一会,牧惜尘最终决定还是想去接点水来洗一洗。
想到刻木的再三嘱咐,却还侥幸想到:只要不说话,应该是没事吧,况且也没看见有什么东西出现。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迈出了第一步,平稳落地后心中也淡定了不少,趁着夜色悄悄往井口挪去。
水,我要水!太痒了!他胡乱从水桶里用手捧起一捧水往手上淋去,虽然此地此时此刻温度不高,仍是七八度的样子。也顾不得冷,一瓢瓢浇在手上,顿时就好了许多。
“啊!”
他被人拍得整个人浑身一震,惊声想叫出来,可想起刻木的再三提醒他连忙捂住了嘴。两只眼睛在黑暗里睁得老大,滴溜溜地转着。
直到他发现那佝偻的背时,才明白是跛老六。
跛老六二话不说揪着他的衣领就往回拽,别看着老头子背弯年老,没有气力,可真正使上劲来牧惜尘却觉得是十头牛都比不过的。
一路拉拉拽拽被甩回了屋里,跛老六压低了声音怒骂道:“你他么是不是没长脑筋,说了多少次不要去外面!更不要发声!”他指责牧惜尘,揪着他的“小辫子”就是一阵数落。
一张脸被张开的嘴拉得老长,他的眼翳一层一层的,整个眼睛都浮肿起来。
“我只是觉得手痒,想……”他无辜地解释道,自己真的只是想擦拭一下而已。而且全过程中他也做得极其小心,尽量不会发出多余的声音,可没想到这样也能把这古灵精怪地老头给吸引出来。
“你们中原人就是这样,说了不听,喜欢自以为是。”
莫名被人扣上了自大的帽子,牧惜尘耸了耸肩,又摸摸后脑勺:“大爷教训得是,我下次一定记住。”边说,他又边挠了挠手上的痒处。
跛老六也不问牧惜尘,一把抓过他的手:“我看你一直在挠,挠什么呢?”
跛老六问,他一字不落地答。
“刚才在外面站久了,估计是蚊虫叮咬的吧。”
跛老六也没再多问,瞬间又变得像个寻常家的老人,拐着脚一拐一拐地往自己屋走。
牧惜尘终于松了一口气,看着漂浮在屋内的那张符纸,脸上表情一时丰富。
一轱辘躺在草席上,想着姜雪娟的一言一行,真的跟他以前的认知有所不同,再想到一向和她走得很近的胖子,脸上忍不住挂出了微笑,也不知道胖子现在正在干嘛,他是不是在呼呼大睡呢?那些令人意想不到的经历,他是不是全跟爷爷分享……
而我的爷爷,你到底又在哪呢?是想让尘子自己磨练一番,还是真的忍心丢下尘子一个人走了?
有那么一瞬间,从小到大没有见过父母的牧惜尘有那么一些想他们了。别的孩子都有父母,可他却连父母叫什么,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这真是一个令人感到讽刺的事情。
掏出手机想给胖子发个短信,却发现在这荒郊野外里竟连个信号都没有,当场忍不住汗颜,这下可真完了,找不到姜雪娟的家,自然会知道她住哪。只要找到了,就一定得告诉她爸爸,姜雪娟在他身边,很安全。
虽然说牧惜尘从来没有和他爸妈打过一眼照面,可是,既然都出来那么远,那就一定没有退路了!
想着想着甜甜地闭上了双眼,困意袭人,他早已酣睡进去甜蜜的梦乡。
哎呀今天刺心更完了呢,本来就一直裸奔的说。明明是在认认真真赶稿,却总是想睡觉,上眼皮跟下眼皮打架,意识一沉就真的睡了过去,然后又突然清醒,猛地发现多打了自己看不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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