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凤羽则还是像没事人一样,自顾自的喝着酒。那斗笠男子死死地盯着秦凤羽看了许久,也在内心纠结了许久,他本来是想连眼前这二人一起杀了的,那脸色阴沉的小子倒是刚刚一品下境界,杀起来不费吹灰之力,而面前这人却让他看不透,想着自己今晚要做的事情,他确定这二人不是本城中人,也免得节外生枝,破坏自己今晚的大计。
于是斗笠男子又重新坐回凳子上,他缓缓将斗笠拿下来。露出一张带着刀疤的狰狞面孔,而后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喝完才嘶哑着声音对秦凤羽说道:“你确定你不会插手?”
斗笠男子说完还不等秦凤羽回话,便自嘲的笑了笑,而后自顾自的说道:“插不插手也无所谓了,反正今晚都得死,那索性我给你讲个故事听吧,就权当开胃菜了。”
斗笠男子端起酒壶狂饮起来,片刻后,他将酒坛放下,擦了擦嘴边的酒渍。眼神有些迷离的说道:“很久以前,这座城还不叫天罗城,而是叫金玉城,那时候的金玉城,比之今日不知道繁华了多少倍,这都是因为金玉城的城主,“唐傲辰”那是一个胸有韬略,爱民如子的城主,他对城中的百姓都极好。又与各大部落关系融洽,生活在金玉城的民众都很幸福,也很爱戴他,
斗笠男子的眼睛越发的迷离,仿佛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时候了一般。他继续说道:“唐城主有一个女儿,叫唐小小,小小不但长的宛如天仙一般,心肠还和她爹一样,善良,大方。某天的一个上午,一个少年刚被醉酒的爹打的四处逃窜时,不小心撞到了在城内闲逛的唐小小。唐小小见到少年凄惨的模样,立马吩咐旁边的守卫,将醉酒汉子制服,然后关切的查看着少年身上的伤势。从那以后,小小经常都会来找少年玩,也因为小小的关系,少年的家中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周围乡里乡亲对少年的父亲也是恭敬有加,少年的父亲也不再酗酒,反而做起来了生意,日字也一天比一天好过起来。”
说到这里,斗笠男子那带着刀疤,略显狰狞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甜甜的笑意。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少年跟着小小也学习了不少知识,知道了武道境界,从那一刻少年就在心里默默起誓,将来一定要成为一名大宗师,保护着小小,让她可以一辈子都可以这样开心快乐的生活。”
后来的某一天,少年见小小闷闷不乐,便询问起来缘由。这一问才知道,小小家里的一支旁支,本来负责者金玉城的一些零散事物。但是最近他们那一支出现了一个神秘高手,那旁支顿时开始耀武扬威起来,对城主位置虎视眈眈。
从那之后,少年再也没有等到小小的影子,于是少年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背上行囊,一定要寻得一位好老师,学习武艺,然后好好保护小小,少年一路跌跌撞撞,不辞艰辛,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让他寻得一位愿意教他武功的师傅,只是这师傅极为严苛,给少年的任务都很棘手,少年几乎每次出任务都是九死一生,不过他依然咬牙坚持着。
说道这里,斗笠男子身上的杀机不受控制的在空中四溢着,眼睛开始变的通红。秦凤羽赶紧一手搭在他的手腕上,精纯的内力注入斗笠男子的体内,斗笠男子这才逐渐清醒起来。
清醒后的斗笠男子满脸的痛苦,他双手抱着头,极其痛苦的说着:“等我学成归来,这里已经变成了天罗城,我四处打探小小的下落。可没有一个人愿意讲。我回到家中,家里已经落败不堪,我看着床上的枯骨,顿时如晴天霹雳一般,那正是我父亲的枯骨,我四处询问,终于得到了答案。”
斗笠男子浑身不自觉的颤抖着,脸色有些发白,他咬着牙颤声说道:“原来,在我离开后的不久,那旁支已经反客为主,占据了城主的位置,可仅仅这样他们还不满足,那神秘男子更是将小小视为掌中玩物,后来玩腻了,便交给唐家旁支的人,旁支的家主“唐天威”,更是丧心病狂的将主系一脉所有的女子用一个猪圈一般的围栏,将所有的女子圈起来,每天都有人在侮辱他们,然后在强行用猪肠给她们灌食,让她们想死死不成,每天就供着别人欣赏,这中间就有小小。我的父亲某个夜晚悄悄去到那个围栏,想要将小小偷出来,可谁知道,却被那群人发现,然后她们给我的父亲以及那些女子全都灌了春药,供全城的人观赏。”
砰的一声,桌子被秦凤羽硬生生一拳砸的粉碎。而对面的斗笠男子仿佛麻木了一般,只是双眼无神的继续说着:“后来我父亲回到家中,不堪其辱,活活将自己饿死在床上,而那处围栏起先没有人敢去观看,可渐渐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胆子大的给了守在那里的士兵银两也可以进去对那些女子为所欲为。除了我父亲,自始至终都没有人愿意站出来去反抗,最好的就是路过那里时就匆匆离开。后来那里居然变成了一个景点,每天都有男子头上套着麻袋在里面“表演”,外面的人就站在那鼓掌叫好,妇人们走到那都会啐上一口唾沫,扔些菜叶子,嘴上还要骂着她们是娼妇,直到后面那个圈子里面的所有女子被玩弄死,这场闹剧才就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