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凄惨啊!”
安邑华府内,躺在花凝水的弹十足软绵绵的大腿上,吃着花凝水新剥的葡萄,华雄大声地喊出一句谁也不会相信的话。
花凝水笑着继续剥葡萄,轻声说道:“老公啊!你哪里凄惨呢?你现在名扬海内外,又造福一方百姓,妻儿皆有,还有三个未婚妻,天下怕是没几个人比老公你幸福了!”
华雄闻言瞪一瞪眼,随即长叹一口气,大手在花凝水前高耸的山峰上捏了一把,捏得花凝水.<+
华雄却浑然未觉,只是说道:“我如何不凄惨啊!看看家里,三个未婚妻硬是要比个高下,不肯嫁给我,我好歹也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将军,居然被三个小丫头这么吊着胃口,如何不凄惨啊!还有,好不容易杀了薰卓吧!就得了曹cāo)的一句诗,水镜先生的一个评价,文臣武将到今天一个都不来投靠我!难道那些诸侯真有那么大魅力?好凄惨啊!本来想呢,杀了董卓,自己能有几天休息子,可一件件事都要我去吩咐,光一个陈宫根本帮不了那么多,我想偷点懒都不容易!真凄惨啊!我好凄惨,用嘴巴喂,我要偷香!”
花凝水听得大摇其头,听到最后华雄的要求,不由白了华雄一眼,却还是依言将剥好的葡萄用自己的朱唇含住,然后送到华雄的嘴里,四唇相交。顿时使呼吸变得浓重。
好一会华雄才让花凝水地双唇离开,心满意足地吃下那颗葡萄说道:“要是天天都能这样过就好了!我好凄惨啊!”
花凝水理了理微乱的发梢,望着华雄,忽然说道:“老公,不然我帮帮你怎么样?
华雄疑惑地偏头看花凝水,随即调笑道:“你帮我?帮我什么?帮我再生一个?你不是想要吧!老公我可是乐于奉陪的哦!”
说话中,华雄的手已经开始不规矩起来。
花凝水嗔道:“瞧你这死相,人家哪有说要!就是你自己好色!别闹嘛!人家是说帮你做事!我虽无别的本事。不过对于天上人间之事帮帮忙却是可以的!就怕——”
说这话的时候。花凝水心中有些忐忑。此时虽然还没出现三从四德的作风,但女子一向为人所瞧不起,多半都是在家带孩子做点小工,家中富裕者就是专心带孩子享受,极少有让女子做其他事地,更别说参与地方政事。
天上人间表面上是商人联盟地综合酒楼,但实际上却是华雄地资金和报的一大来源。这点花凝水是清楚的。
“就怕什么?”
华雄凝神问道,对花凝水的提议细细思索起来,原本他的打算里是把间谍人员的管理交给任红昌的,不过现在先要想办法在郭李傕开战前把三个丫头娶进门,不然战事一起,可保不准会发生什么事,一切得到娶进门之后才可以交托。
而士孙月和蔡文姬则打算安心丢家里,每天大被同眠进行造人运动。趁早地给自己造一个象样点地儿子出来。不然堂堂华雄居然只有两个憨儿子,那真是——愧为男人!从这个角度想想,或许自己真该学曹cāo)一样弄个后宫才行。
想到这。华雄不由面露笑容,脑海中浮现出另外两个超级美女——大小乔!
“嘿嘿,别说我种马!咱们立志当皇帝的,没几个好儿子怎么成?谁他妈穿越到我这里不种马,不后宫一下,不弄几个娃,对得起你祖先吗?传宗接代,优生优育乃是人伦大道,有几个男人不想要后代!”
在心里暗暗为自己的邪恶念头找理由,华雄嘴角泛起十分dàng)的笑容,口水也顺着嘴角逸出一些,看得花凝水秀眉狂皱,还没答话,就摇了摇华雄的头说道:“老公,你又在想什么坏心思呢?”
华雄反应过来,眼一瞪,虎躯一震,大手就在花凝水的酥上拍了一下,故作生气地说道:“有你这么说老公的吗?坏心思,信不信我坏给你看!”
“瞧你口水都流出来了!老公你每次只有想那回事想得入神时才这个样子!哎呀——”
花凝水羞无限地假意躲开,酥却又似迎上华雄的大巴掌一样,惊叫出声。
华雄一边隔着衣服对那两座弹手地山峰肆意揉捏,面带邪笑地说道:“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就怕什么?”
花凝水微微闭起双眼,一面感受着华雄地揉捏,整个人就像是要化成水一般靠在沿,很享受的样子,一面轻声呢喃道:“就怕老公你不高兴,觉得人家做不好!”
华雄邪笑地开始攀上花凝水的体,一下推倒花凝水,带着绝对色狼地笑容说道:“嘿嘿!美人,就让你相公我看看你到底做不做得好!我来了!”
说完,华雄一个恶虎扑羊,立刻将花凝水像羊羔一样扑在下,屋内顿时欢声笑语,外带着粗重的喘息声,色渐渐充斥在房间里。
花凝水好歹也是商人家庭,天上人间她老子也有一份,这件事华雄自然不会反对,自己边的人要管事,只要管得好,华雄是绝对不会有男女之分的。
不过,就在房间内的两人同时脱得赤条条,温柔地**使房间内意盎然时,两个不识相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爹爹,爹爹!”
急骤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华文华武二人的声音。
华雄正要举枪展开对花凝水的征伐,突然冒出这两个声音,让他的眉头一皱,很不高兴地咒骂道:“玩到正高兴的时候却被打扰,真是——”
花凝水也是面上微露失望之色,面对华雄即将再娶三个老婆的事实。花凝水现在几乎是每天都要向华雄求欢,因为她心知以后自己能和华雄共枕而眠地机会不会像现在了。
紧接着敲门声响起,华文在外面轻声问道:“爹爹,爹爹在里面吗?孩儿有事禀报。”
这两兄弟来安邑后,华雄便将他
军中历练,让华雄惊讶的是,这两小子别的不会干,兵痞的天分。
自进军营后。他们迅速地和一班子士兵打在一起。成天除了训练就是喝酒赌博。每周末跑回家里摸点钱,然后就跑营里请那些士兵上天上人间享受,关系打的那叫一个好。
不过也有让华雄头疼的地方,那就是仗着华雄的名头,这两个家伙喝完酒就喜欢耍流氓,和一班子士兵四处闹腾,虽然不曾有大祸。却也经常把那些街头的地痞们揍得是鼻青脸肿,号称是安邑小霸王。
然后他们就大发少爷之气,很显摆地到处彰显自己地义举,有时候打得狠了,自己也被揍成了猪头,只麻烦了花永昌隔三差五就得给他们掏医药费。
另外有几次地架在天上人间打,结果被华雄揪回家狠抽了一顿,告诉他们要闹事别在自家场子闹。想打就去别人那找场子。那才叫气概。弄得两小子一愣一愣地。
这一番理论后来被两个小子奉若圣旨,以后每次打架都跑到外面去,谁要是得罪了他们。那可就难过了!好在他们并不找太弱地人麻烦,通常能被他们瞧上,或是能和他们干上的,多少都是手底下有点本钱的。
华雄对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这一年左右的军中生活是把这两小子也养成了虎背熊腰,隐隐有华雄的几分王霸之威!
此时华雄应了一声,一边慢条斯理地穿衣服,一边嘀咕道:“该死的,早不来晚不来,我难得摸会鱼,你们两弟兄就跑来,存心不让我消停是怎么地,也不知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们的,我好凄惨啊!”
穿戴地略为妥当后,华雄便去开门,一打开门,华雄地脸皮就抽了,随即笑了起来。
门外华文华武两个硕大的躯上顶着的已经不能算是人头。
一对熊猫眼,一个左脸,一个右脸,全都肿得老高,甚至连嘴唇都肿了起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鼻子上还挂着一缕鼻血。
两个人一见到华雄就苦着这张猪头脸叫了一声“爹爹”,说话之间,满口的酒气。
华雄笑了笑,随即说道:“你们俩小子,又去喝酒闹事,就不能安分点!怎么?被打成猪头来找爹爹我?被人打了就得找回来,你们不是人多吗?安邑小霸王现在就这么点本事啊,打不过就哭爹喊娘?去,去找你们外公掏医药费去,别来找我,我忙着呢!”
说着华雄就要关上门,心中也有些奇怪,往常这两小子就算被打成猪头了,对方只会比他们更惨,他们也不会跑来找自己,今天倒是希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