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敢只谋刺董卓的貂禅姑娘,以后就不叫貂禅本名吧!任红昌!这两位都是我的未婚妻,尚书仆士孙瑞之女士孙月,蔡蔡大人之女蔡>
听说面前这个小美丽的女人竟然敢只去谋刺董卓,士孙月和蔡文姬顿时讶然,心中的嫉妒刹那间一扫而空,不单是她们二人,一旁听到声音的百姓们更是眼前一亮,先前他们对华雄不管怎么都要抱着貂禅感到十分不解,此时听到这个解释,顿时议论纷纷。
不过他们的议论华雄可没空理会,因为在他的旁,两位青可人的美少女一下子与任红昌攀谈起来,很是敬佩的样子,反倒对自己这个真正除掉董卓的将军不屑一顾,让他心中那个气,对一句至理名言很是佩服了一番:三个女人一台戏,以后可有得受了!不知不觉,我也要做种马了!
三个女人饶有兴致地聊着,期间不时地暴出阵阵很没有仪态的笑容,士孙月和蔡文姬很小声地将华雄过去的种种异于常人之处说给任红昌听,听得任红昌不时朝华雄瞥去诧异的目光,谈到好笑处,三人也肆无忌惮地笑起来,在这成千上万人面前,华雄感觉自己脸上很没有光彩,不过心中却也享受着这样的形,同样喜欢自己的几个女人能相处地这样和睦,在一起谈论着自己的事,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个成就感。一个幸福美满的齐人之福。
此时华雄突然把陈宫招过来问道:“公台,你看贾诩到底是要去做什么?”
贾诩地事陈宫自然知道,对贾诩,陈宫还是比较尊敬的,略一思忖后说道:“依宫所想,文和先生必是要为长安树敌,一来作为文和先生入将军帐下的一份厚礼,二来也使将军能于长安之乱中如鱼得水!”
经陈宫一说。华雄顿时想起那句话来。长安之乱。全因贾诩的一句话,可这句话到底是什么呢?具体的详,华雄并不清楚,此时从贾诩的说话中来看,应该是他要去团结郭李傕,让他们全力与王对抗。
不管内容是什么,但贾诩的离去让华雄多少有点不快。贾诩想要用这件事给自己一个大礼,和贾诩之能不单其名声足够说明,华雄也不需要验证啊!
惩治董卓和发放粮草的事依序进行,等到华雄忙完这边地一切再去看薰卓时,董卓已经昏迷过去十几次,全都挂着鲜血,苍白地脸色,地上还有一些被切割下来地块。那模样怎地一个惨字能形容。
可是看到董卓这个样子。现场没有任何人有一丝怜悯,他们所看到的形并不是眼前的董卓变成什么样子,而是过去的董卓是什么样子。
毫无人气的董卓一脸死灰的样子。此时每一刀加在他上的痛苦都只能让他皱起眉头,他已经开始对疼痛有些麻木了,可是在忽然间,董卓竟挣扎起来,随后一个人影在董卓上轻轻地割了一刀,而董卓很激动地朝那人哼唧。
那是一个戴着帽子地人,整个头脸都裹将起来,本来这并没有什么,可偏偏这一幕景被华雄看在眼里,华雄当即策马小心地跟了上去。
只见那人割了董卓一刀后,并不接着去领粮草,而是一路向远处走去,这使得华雄更加疑惑,策马奔上前,一刀挡在那人面前说道:“站住,你是什么人?”
那人停下脚步,偏头看向华雄,露在外面的双眼中充满着哀求,颤声道:“小的,小的只是一个老百姓,龙将大人有何事?”
华雄看着那一双眼睛,隐隐觉得有些熟悉,忽然用刀挑下那人的面巾,赫然露出一张华雄熟悉的脸来,这个人是李儒的近卫兵!
华雄一怔,这近卫兵面露骇异之色地看着华雄,刚要求饶,华雄已经一刀割破了他的喉咙,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做完这一切,尾随华雄地亲兵们神色都是一肃,而百姓们则疑惑地看着这一幕,唐羽忽然说道:“主公,这样看来,李儒似乎想跑!”
华雄点了点头,正在这时,士孙瑞突然从城门口冲出,奔到华雄地面前说道:“贤婿,大事不好!”
“岳父大人,出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慌张!”
“李儒府中发生大火!依司徒大人估计,李儒要跑!如今长安各门戒严,严一切进出,李儒一定会从东门出城,请贤婿详加注意。”
瞥眼间,士孙瑞看到士孙月在一旁,当下也没说什么。
华雄点头道:“刚才我发现了李儒的亲兵要跑,已经将他砍了。岳父大人放心吧!不会放跑李儒的,不过此时此刻,以李儒地智商,多半会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