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由和杰克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地说:“为什么不呢?”
朱迪一头金发,173公分的个头显得她格外地苗条,上衣口袋时常挂着一副黑色的眼镜,说话还没有几句就开怀大笑,爽朗的笑声时常遭到过路色狼流着口水贼眼神死死地偷看。这就是孟由在回宿舍的路上,不停地打量朱迪后得出的结论。
刚进宿舍朱迪就朝着我们哈哈大笑,在我还不知所以然的时候,杰克快速来到床上把自己的内裤扔进了床底下。回过身的杰克,不敢看朱迪,朝我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朱迪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我的床上,两肘架在桌子上,开吃了。一个女孩都没有不好意思,孟由和杰克作为两个大男人也没有扭捏,蹲在桌子的另一边吃了起来。
朱迪看到孟由有意离得她远些,就大方地对孟由说:“孟,我的菜太单调,和你一起吃好吗?”孟由向朝着他做鬼脸的杰克耸了耸双肩,转头对朱迪说:“好的。”孟由坐在了朱迪的身边,不时地被朱迪的手臂碰到,鼻子也对朱迪的体香很是过敏。从来没有和外国女人发生过关系的孟由,有些动心了。
“孟,吃这个!这个香。”朱迪在旁不停地给东方小子夹菜。可怜的杰克感觉自己是这个星球最大的电灯泡!
吃完饭朱迪并没有走,和孟由唠起了家常。杰克见美女的芳心不在自己这里,就知趣地找了个借口溜了。
通过沟通,孟由了解到这个女孩不是普通的军人。她的祖父是二战时期有名的美国将军巴顿!她的父亲也是个军人,不过是个落寞的军人!
朱迪含着滚烫的泪珠望着太空玻璃外面的迷人景色,缓缓地向令她第一个心动的男人敞开了心扉:
那一年冬天,天上还下着雪。满地的纯白映入我的眼帘,6岁的我在院子里和妈咪玩着游戏。一位军人叔叔来到我们家,见到妈咪就哭了。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一位钢铁一样的军人,背对着我和妈咪趴在墙上哭得撕心裂肺,那种沙哑的嘶吼就像受伤的野兽,至今还时刻萦绕在我的耳边。妈咪从这个军人叔叔的手里接过一封沾着鲜血的信札,妈咪还没看完就晕了过去。
我从昏迷的妈咪手里拿起了那封信,还没看完就被情绪激动的军人叔叔用他只剩三根手指的右手抢了过去。他之所以没用左手是因为他能够用的,只有右手!我虽然没有看完信札,可是我也明白了那封信的意思。这是我父亲的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