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们无言以对。
毕竟时间还真就是这么巧!
他们只好带着复杂无比的心赶紧去喊了医生过来。
宋矜看着地上还没吃上几口的苹果,内心剧烈挣扎了下,终是默默的又去削了一个。
她边啃着苹果,边看那些医生如临大敌般小心翼翼的俯给那淡漠的男人检查。
也不知那男人什么来头,听闻他醒了,向来只能在电视里见到的省厅长居然第一时间前来问候,甚至隐约之中语气还带着点讨好。
想都不用想,份必定大的惊人。
他们之间的谈话自然有顾及宋矜这个外人。
自季宴宁进来,她的病就被挪到了墙角,将近大半的空间都留给了他,宋矜倒是没什么不平的。
毕竟按照那男人的份,整层楼清空都不是没有可能。
那些下属其实本想将宋矜给挪到其他病房的,但医生却过来说,按照她现在的这种况,最好别乱动,尤其伤的地方还是头部,想着人生地不熟,还是尽量少惹事,下属们也只好妥协。
有人来时,他们便将中间隔着的帘拉上,让女下属过去给她塞上耳塞,屏蔽视觉听觉。
宋矜倒是没多反抗,有些事,知道的越多,死的也越快,她只是想撩个人,对于对方的份还真不是太在意。
季宴宁刚醒来显然还有点虚弱,话语不多,大多都是下属在说,大概是想着他刚醒来,他们也没说多久,将宋矜耳塞拿下后,便径自都出了去,在门口安静的守着。
本是闹的屋内,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宋矜拉开帘,瞟了眼正靠在那闭目养神的男人。
他上穿着宽松病服,皮肤很白,脸部线条流畅又拔,唇色淡薄,弧形却很好看,阖眼时,长长漆黑的眼睫盖在苍白眼睑,像两把小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