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嫌弃被厌恶被谩骂成杂种的少年,年少时最渴望的事,无非就是他母亲能承认他。
在他唤声“母亲”时,有人能应他,承认他,哪怕只是个简单的“嗯”,而不是看都懒得看一眼的漠然走开。
【现在怎么办?塞缪尔若是恢复不了,一直这样记忆混乱下去,最后会变成什么样还不好说,毕竟伤的地方是大脑。】
可不要变成个傻子才好
宋矜揉了揉眉心,扫了眼躺在那的男人,面无表:
“还能怎么办,如果真的恢复不过来,就只能以他老母亲的份,继续把他染黑,教他做人的道理呗!”
语气难得的恨铁不成钢:
“姐姐我花了一年的时间给他调教成那样,现在一朝回到解放前,真是不争气,要不是看在他好看的份上,我都想拍拍股走人了。”
说是这么说,但塞缪尔一不醒,出口就会一直被封住,宋矜还真出不去。
说他单纯傻兮兮的吧,但有时候却又比谁都聪明。
幸亏角落里还放有一些莴苣,起码饿不死。
等了两天,眼看莴苣都快要被吃光了,宋矜不耐烦了。
塞缪尔是被宋矜用莴苣戳醒的。
他迷迷糊糊的睁眼醒来,头脑还昏昏沉沉的,漂亮的银发散在后,略显凌乱。
蓦地看到一旁拿着莴苣正面无表看着他的宋矜,被吓得往后微微一缩,随即缓了过来,眨了眨潋滟的眼,结结巴巴的小声说,“矜,矜矜,你你怎么会在这?我是在做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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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松鼠出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