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声音太小,琼斯根本听不到,倒是让塞缪尔察觉,挑着眉,隔着衣袖,恶意的戳了戳她的小屁股。
宋矜忿忿的一口咬在他手臂上。
我忍。
宋矜面无表情,“亡命之徒指的是那些犯了罪被通缉却还在外面溜达逃跑的人,又不是各方面全能的冷血杀手,我顶多武力值高,但是我智商不行啊,别把我想的那么牛掰行不行?虽然我也想冷漠装b一点,但是我就是好想笑啊,哈哈哈哈哈。”
“而且,我打不过他,”想到这一点宋矜就想泪眼汪汪的咬手帕,“人长的好看就算了,为什么还这么残暴!”
给她一个大海,她能浪到没边,估计死后骨灰都是要撒在海里,跟着海水一起浪的!
又喜欢拔吊无情,上一秒笑眯眯逗比的要死,下一秒也能冷漠还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
她觉得塞缪尔喜怒无常,深不可测,实际上,她才是真正符合这个的人。
都说人只有经历很多,才会知道该如何笑如何哭,如何表现出各种的神态,像她这样性格多变的蛇精病,想必过往经历过不少的事。
当然,这只是系统隐隐的推测,却没想到,一语成谶。
琼斯是来给塞缪尔提供原材料的,女巫要炼制稀有魔药,市面上卖的大众材料自然无用。
显然,两人合作的日子并非一天两天,三言两语很快谈拢,琼斯带着他那丑兔子走之后,宋矜这才贼心不死的又爬了出来。
还未站定,怀里就被塞了个小莴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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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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