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惊失色,他们不知道为何这于孟老人又出手了,不少人想要出口讨一个公道,但是他们看见了阮兴和皇甫成两人默默的从地上爬起来后,一声不吭,他们也就都放弃了。
阮兴和皇甫成摆出了一个这样的态度,就连蓝坚,也是一句话都没有多说,这一下广溪府这一方,还有谁敢开口。
和广溪府这一边完全不一样,通北一方每个人的神情都是很平静,没有人开口说话,一副很正常的模样。
蓝坚看着这一幕,默默低下了头,他的手抓得紧紧的,心中有怒,却不敢发,只因为他明白了,于孟老人是他招惹不起的了。
今日清晨,他传回到南无宗的消息,终于是有了回信了,可是这回信的内容,却是让他大吃一惊。
他传回宗门的信中,不惜夸大其词,将于孟老人形容成一个恶魔,最后传给了南无宗的宗主,可就是这样,他得到的回信中还是只有一句话。
“广溪府一切事务,皆以于孟老人为首。”
如果只有南无宗是这样回信也就罢了,阮兴同样是传信回浑天宗了,结果浑天宗的宗主,同样是回了一句一模一样的话回来。
这一下可就让所有的事情都表明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回信,切切实实的让他知道了于孟老人是真的得到了整个联盟的支持,有这样的支持,他们就真的要把此处的主导权交出去了。
皇甫成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盯着于孟老人,慢慢出口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们出手,即便你身为先天境强者,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对我们下手,同为梁魏武者,你这样做,是要逼我们广溪武道脱离梁魏吗?”
皇甫成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想要找于孟老人讨一个说法,他也知道于孟老人的底细了,可是这种屡次当面受辱的打击,他是真的承受不来了。
一想到未来还要在于孟老人的手下待着很长的时间,万一于孟老人再无缘无故的对他出手,他就忍受不住,现在必须要个说法。
至于他搬出整个广溪武林,也是被逼急了,没有办法。
金罗派可是广溪府第一大派,掌门和大长老俱是气血境圆满的武者,门内还有一个半步先天的强者坐镇,在广溪府,除非是其他的几个门派联合起来,否则的话,无人能够抗衡。
也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皇甫成这个副掌门,地位也是不俗,在广溪府横行霸道习惯了,这一下被人当众打了脸,心气不顺,如果不是因为于孟老人的实力,他早就扑出去和于孟老人拼命了。
这个时候的皇甫成完全忘记了金罗派的掌门告诫他的话,不要和于孟老人做对,这是一个他们招惹不起的人物。
于孟老人听见了皇甫成的质问,他那冰冷的目光,落在了皇甫成的身上,开口说道:“我为什么要出手,你心里难道一点都没有搞明白吗?
你自己看看现在你手下这些人的情况,一个个懒散的不成样子,这还是敌人大兵压境的情况下,如果这时候有敌人来袭,你们要怎么办,就拿现在的这个样子去对付敌人吗?
就你们这副模样,我看就随便来几个人,都可以把你们全灭了。现在的这副模样,你们三人先前乃是这里的执事,难道不该负责吗?
我今日的出手不重,只是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教训,我现在宣布,从今天起,你们三人不再具有统辖香武居的任何权利,一切事宜,都要听从余俊的吩咐。”
于孟老人做事雷厉风行,出手教训了这几个人之后,直接将他们几个的所有的全力都给废除了。
“余俊听令,老夫平时闭关时期,香武居的一切事宜,都由你和左乐,景腾他们一起协商,是否明白?”
于孟老人话音一落,狂刀涯的那个气血境圆满的武者,还有左乐,以及一个穿着黑衣的脸色有着一道刀疤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三人都是恭敬地朝着于孟老人一拜,接下了于孟老人的命令。
于孟老人的安排可谓是用心良苦任命余俊,代表的乃是通北七大势力的利益,而左乐是义客庄中跟来的最强者,是于孟老人的心腹,最让于孟老人放心,而景腾是一个散修武者,任命他,也算是给那些散修武者下了个定心丸。
至于这些广溪府的武者,于孟老人就没有想那么多了,他来了此处,就是要给这些人一点颜色看看,想要让这些人最快做到百分百服从他的命令,他自然现在要对这些人严厉一点,打压他们的气焰。
于孟老人讲完这些话后,就要再交待一些事情的时候,南田城的东方,突然一声惊天巨响爆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