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有没有兴趣听一首歌。”叶欢笑道
“你麻痹的小崽子,听什么歌…………”欧阳天大大咧咧的骂道,一股大漠土匪气势扑面而来。
“你麻痹的老崽子,不听拉倒!”
听到到这股熟悉的大漠语气,叶欢想都没想就回骂了一句,然后恶狠狠地啐了口吐沫,表示不屑。
欧阳天愣了一下,十年没有人用这种熟悉的语气跟他说话了。
此时听叶欢骂自己,又是一副剽悍的大漠土匪的架势,不禁咧嘴一笑,“你这小崽子,也是咱大漠的爷们?”
“看着你是大漠爷们的份上,唱个给大爷听听!”欧阳天大大咧咧的叶欢道,然后摇头晃脑,找个地方坐下,
“呵呵,入套了。“
看着停下动作,看向自己的欧阳天,叶欢被纱布脸庞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
西天经万卷,东土遣高僧。
山下顽猴烈,鹰涧降飞龙。
高老收八戒,沙河白马惊。
妖魔俱若渴,此路怎安宁。
九九何多苦,经途难寸行。
终归劫历尽,尘世也成空。
玉牒之中的诗句在叶欢脑海一闪而过,随后激情澎湃的歌声唱出来!
“上路,巩州遇虎熊”
“五百年前一场疯,腾霄又是孙悟空”
“失马,鹰愁涧飞白龙”
”沙河阻断,路难通,福陵山中收天蓬“
………………………………
死寂,呆滞,傻愣…………
原本不屑一顾的欧阳天,在听到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歌曲之后,傻傻的站在,脸上浮现种种神情,并且还有,两行浊泪思旧人。
“老崽………”唱完之后,叶欢得意洋洋的看着呆滞的欧阳天,如同大漠土匪般正准备开骂,突然看到欧阳天脸上的两行泪水,叹了口气及时改口道:“老爷子这歌如何!”
“巴山楚水凄凉地,二十三年弃置身。”
“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
看起来很粗犷充满大漠气息的欧阳天,突然仰天长叹,念出两首诗。
“画风崩坏了!”
“崩坏了!”
看到如此文艺的欧阳天,叶欢不禁在心中呐喊道,“你一个大漠土匪头子,学什么诗人,画风都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