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当然知道。我不过是试试我们那么近的距离，我会不会有反应。”程云唇角向上一扯，露出了那种近乎妖媚的笑容，看的人很不安。
对，温婉柔不安，她喜欢慕煜城那种冰山，对于这种近妖的长相还是有些抵触的。
程云自然也知道这点，但他就是想撩拨她。
他还没见过跟温婉柔一样有趣的女人，没玩够。
“温婉柔，你就不问问我跟你爷爷在做什么吗？”程云再次凑到温婉柔面前，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在她愤怒的注视下，挑眉问道。
温婉柔推了程云一把，向后退了两步，冷笑道：“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滚远！”
“啧啧啧，还是这样脾气不好，不过没关系，我很喜欢你这种脾气，女人嘛，就该有你这样的脾气。”说着程云脸色一变，转身拉开椅子，很绅士的坐了下来，接着一只手支着下巴，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你那个爷爷精神失常了，知道吗？”程云问。
温婉柔不回答，她怀疑过，但温老爷子不愿意接受检查，故而她还没证实。
“失常很多年了，尤其这两年更为严重，总是幻想自己能回到年轻状态，重新活跃在商圈，成为最厉害的男人。”程云像是在讲一个很有趣的故事一般，始终带着笑容，“所以他找到了我，让我给他提供病毒。我的病毒很贵的，一般人要不起，而且一般人也不敢尝试。他喜欢，我自然愿意让他当个试验品喽。”
“你拿我爷爷当试验品？”温婉柔有点怒了，手拍着桌子，瞪一眼程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