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累了,就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许许多多的委屈、悲愤、无奈、痛苦和几乎要把她压垮的沉沉重担,都化为悲伤的哭泣,像洪水一般汹涌澎湃,一发而不可控制。
陆谨言在旁边看着她,面无表情,脸上像带了一个面具,但眼睛格外的深沉难测,就像无底的深潭。
“从现在开始,只要你乖乖当傀儡,我每个月多给你十万零花钱。”他慢慢悠悠的说,语气像在谈判。
她抽噎着,瞪着他,这话明显就是不离婚的意思,她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
“你不是喜欢花梦黎吗?你们连孩子都有了,为什么不跟她结婚?”
“这不是一个傀儡该过问的。”
他轻描淡写,刻意的遮掩了潜藏的心思。
喜欢和欲望难以成正比。
他对花梦黎有好感,但没有办法产生欲望,那晚的美好再也不复存在了。
而她,让他满满的厌恶,满满的嫌弃,却随时随地能让他荷尔蒙迸发。
此刻,她倔强的面孔,挑衅的眼神,不驯的语气,又让他征服欲爆棚,肾上腺素澎湃激荡。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朝外面走去。
她这才发现,原来外面就是房间。
“我手疼,脚疼!”她像是变相的抗议,不想被他宠幸。夫妻之事,她从来没有自愿过。
他拿来了药箱,让她自己涂药。
等她一涂完,他就欺身而上。
他的荷尔蒙已经蓬发到极致,急于喷泄。
昨天晚上,他才做到一半,她就晕过去了,他只要了一次,这对他而言只是前奏,是远远不够的。
“小刺猬,老实交代,你到底有过几个男人?”
“……两个。”她抿住了唇。
“你要敢说谎,里面的工具,我让你试个遍。”他霸道而阴森的威胁。
她咽了下口水,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眼神坦然而直白,“在嫁给你之前,我只有过一次。”
他的目光闪动了下,像是有什么东西被融化了,但表情依然硬冷,“一次也脏了。”
他有深度洁癖,只要完璧之身,被人用过的东西都是脏的,哪怕一次也一样。
“随你怎么想。”
她无所谓。
这原本也是她的一个心结,但知道对方是许若宸之后,这个结就解开了。
“你不会再有第三个男人。”他斩钉截铁的说。
从今往后,她是他的专属发泄用品,专属充气娃娃,仅供他解决生理需求。
她的心揪了起来,她不会一直待在他的身边,任凭他欺凌,只要存够了钱,她就会离开,一定会离开!
他俯首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味道和花梦黎的不一样。
花梦黎虽然干净,却让他看感觉像只小狗在舔着自己。
而她,是个女人,实实在在的,满身都是雌性荷尔蒙的女人。
她闭上了眼睛,心里、脑子里全是他和花梦黎之间的缠绵,几乎是下意识的,她一把推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