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
由于技术的原因，虚拟歌姬一般要通过特殊的方式。
比如说VR亦或者屏幕转播才能够看到。
在后来，研发出了智能腕表。
绑定了智能腕表的人，能够顺利看到虚拟歌姬。
再后来技术升级，展出的虚拟歌姬，所有人都能够看到。
千秋现在的虚拟形态，属于中间的那一档，只有华容能够看到。
因此。
当她在跟华容说话的时候。
身后的华母以及田甜，是完全不知情的，还在欢声笑语聊着天。
“你倒是动一下啊。”
千秋忍不住伸出了手，想要戳一戳华容。
奈何，她的手就如同游戏里面的穿模BUG。
只能够穿过他的胸膛，又穿了回来。
千秋叹了口气，说道：“你再不动就要死了啊。”
她能够感觉到，绑在华容腰间的机器，温度越来越高。
再这样下去。
双双赴死她倒是不介意。
怕只怕，死的就小哥哥一个人。
剩下她自己，会很无聊啊……
就在这个时候。
华容动了动，似乎对千秋说的话有了些许反应。
“死是什么？”他问道。
华容很少吭声，就像是个哑巴似的。
在此之前，千秋都没有听过他吭声。
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涩，也有点哑，可能是紧张导致，却又软糯得不像话。
像是警惕的小奶猫，终于伸出了粉嫩的肉垫，想要轻轻试探外面的世界。
千秋愣住了。
华容能出声说话，是她没有想到的。
但是……
更没有想到的是，他跟自己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这种非常深奥。
偏偏，又是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知道答案的问题。
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