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身后,把藏起来的保温杯拿了出来。
“我喝完了。”千秋说。
霍钦垂下眼眸,晃了晃保温杯。
里面原本装着调养的药,如今轻飘飘的,似乎真如她所说的喝完了。
他的视线,落在千秋身后那一排,种植着茶树的花圃。
在阳光照射下略有些干裂的土壤。
其中被茶树遮挡,隐隐露出的角落,有一片呈现半湿润状态。
霍钦的视线收回,落在千秋的脸上。
他的嗓音依旧清冷,问道:“真的喝完了吗?”
千秋不喜欢骗他,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她转移话题,说道:“你骗我。”
“嗯?”
千秋说道:“你之前说,这个药喝一周就够了,为什么现在还要喝?!”
“那只是一个疗程。”霍钦的嗓音软了下来,解释说道:“再说,就算把药性去除了,你身体还要调养。”
“我身体不好吗?”
千秋的视线落在霍钦的脸上,带着一丝危险。
“我要想把你按在地上,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半个月前。
霍钦跟她交过一次手,知道她的底细,非人类般的恐怖。
他说:“我知道。”
“那为什么还要我喝?”
她已经忍着喝了一周多。
没想到,治疗的药刚喝完,他又拿出另外一个疗程的药。
她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带着药味。
每次想做点什么,都没了性致。
这哪里是为了她身体好,分明是他的阴谋。
他眨了眨眼,略带着可怜兮兮的味道,说:
“我想回部队之前,能看到你调养好,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