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在听到霍骁要找夏冉冉说话时,慕初笛的眼眸里,突然闪过了一丝慌张。
“你要做什么!”
她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不知道这个男人会对冉冉做些什么。
“做什么?”霍骁冷冷地说道,“这就是你默认我的孩子是野种的下场。”
慕初笛一怔。
“备车!”下一秒,霍骁已经起身如黑风一般,走出了江庭。
“砰”的一声,慕初笛整个身体横在了霍骁和车门之间。
霍骁的眼睛里,怒火正在熊熊的燃烧起来。
“你让开。”语气越来越冰冷,目光似乎要把她撕裂。
她没有任何要让开的反应。
“我再说一遍,你让开!”
她依旧不让。
霍骁已经没有耐心,他冲上去,一把扯住了慕初笛的衣服,向一旁甩了出去。
“砰”又是一阵剧烈的响声。
一股血柱缓缓的沿着慕初笛白皙的面颊淌了下来。
“少奶奶!”张姨和几个侍女连忙上去,“少爷,少奶奶她身子弱,好歹你也...”
霍骁一怔,刚准备打开车门的手,停在了空中。那张倔强柔美的脸,染上血红,刺痛了他的眼。
医院内
“还好,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和几处擦伤,孩子没什么大碍。”
医生仔细检查过后,得出了结论。
霍骁的脸已经冷到了极致,如果不是因为她怀了他的孩子,他早就把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大卸八块了。
野种、不要脸、杂种、背叛、放着那么好的男人不要、脑子进水了...
聊天记录里,那一连串的谩骂,虽然只是攻击着慕初笛,但是也在变相攻击着霍骁。
这个女人,她宁可冒着宝宝流产的危险,也要阻止他去找夏冉冉?
这个女人,宁可选择被天下人骂,也没有想过,要把他霍骁是自己老公的事实公布于众?
她宁可选择,自己去承受一切,却也从来没有想过,找他霍骁来帮忙?
她是不相信他能摆平这件事,还是根本就没有想到。
他看着床头,脸色发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的慕初笛,一股莫名的烦躁席卷而来。
生平第一次,他居然被自己的女人如此忽视!
她到底把他当什么了!
“少爷,那夏冉冉还?”保卫见刚才的情景,更加不敢擅自做主。
“过两天再说。”霍骁的眸子里带着不耐烦,他现在非常需要,和这个脑袋进水的女人好好谈谈。
“冉冉!不要!冉冉!”
慕初笛惊醒,满脸是汗。
床尾大沙发上,一个颀长而健硕的身影,正坐在那里,翻着报纸。
“霍总....”
一股浓烈的草药味从头上钻进鼻孔,慕初笛下意识的摸了摸头。
看来她的脑袋这次真的是伤的不轻。
“我劝你,还是先顾自己的小命要紧。”
沙发上的男人合上报纸,站起身,一步一步的逼向慕初笛。
慕初笛下意识的往床头挪了挪。
一只颀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抬起她的下颚,拇指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肆意磨蹭,似乎在发泄什么,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