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天娇走上了舞台,将手中的信件交给了一个群众演员,让他交给钟鸣。
然后天娇似乎感觉戏份不够,又在舞台后亲自念道:“恐怕邓艾不甘心接受惩处,现已派遣中护军贾充率领步骑兵一万人直接进斜谷,驻扎在乐城,我亲自率十万人驻扎在长安,近日即可相见。”
旁白:钟会接到书信大惊失色,叫来亲信之人。
钟会(钟鸣)手中再次拿起的毛笔掉到地上,锐利的眸仁仿若受到了惊吓,身子颤了颤,台下又传来一阵掌声。
钟会(钟鸣)思索了片刻,在群演面前走了几圈:“如果只取邓艾,相国知道我能独自办理;如今带来重兵,必定觉察到我有变异,我们应当迅速发难。事情成功了,就可得天下;不成功,就可以退保蜀汉,仍可作个刘备一样的人。”
旁白:丁丑,钟会把护军、郡守、牙门骑督以上以及过去的蜀国官吏都请了来,在成都的朝堂为郭太后致哀,并假造了郭太后的遗诏,说让钟会起兵废掉司马昭,把遗诏向座上众人宣布,让大家议论之后,开始授官任职,又让所亲信之人代领诸军;把所请来的群官,都关在益州各官署的屋中,关闭了城门宫门,派重兵把守。卫瓘诈称病重,出来住在外面的官舍。钟会相信他,对他也无所忌惮。
旁白:姜维想让钟会杀尽从北方来的诸将,自己再借机杀掉钟会,全部坑杀魏国兵士,重立刘禅。
姜维(管野)走到桌子旁,奋笔疾书,然后交给一个群众演员。
姜维(管野):“希望陛下再忍受数日之辱,我要让国家危而复安,日月幽而复明。”
钟会(钟鸣)围绕着屋子走了半天。
旁白:钟会想听从姜维的意见诛杀诸将,但仍犹豫不决。
旁白:钟会的帐下督丘建,本属于胡烈手下,钟会喜爱并信任他。丘建怜悯胡烈一人独自被囚,就请求钟会,让他允许一名亲兵进出取饮食,各牙门将也都随此例让一人进来侍奉。胡烈欺骗亲兵并让他传递消息给儿子胡渊。
胡烈(群演):“丘建秘密地透露消息,说钟会已经挖了大坑,作了数千根白色大棒,想叫外面的兵士全部进来,每人赐一白帽,授散将之职,依次击杀诸将,埋入坑中。”
旁白:诸牙门将的亲兵也都说同样的话,一夜之间,辗转相告,大家都知道了。
旁白:己卯中午时分,胡渊率领其父的兵士擂鼓而出,各军也都不约而同地呐喊着跑出来,竟然连督促之人都没有,就争先恐后地跑向城里。当时钟会正在给姜维铠甲兵器,报告说外面有汹汹嘈杂之声,好象是失火似的,一会儿,又报告说有兵跑往城里。
钟会(钟鸣)脸上带着大惊失色,走到姜维(管野)面前:“兵来似乎是想作乱,应当怎么办?”
姜维(管野):“只能攻击他们!”
旁白:钟会派兵去杀那些被关起来的牙门将、郡守,而里面的人都拿起几案顶住门,兵士砍门却砍不破。过了一会儿,城外的人爬着梯子登上城墙,有的人焚烧城内的屋子,兵士们像蚂蚁那样乱哄哄地涌进来,箭如雨下,那些牙门将、郡守都从屋子上爬出来,与他们手下的军士汇合在一处。
整个剧本走到了高潮,所有群演纷纷上台冲杀一片,姜维(管野)在杀了几个士兵后倒在地上,卫瓘(夏勇言)趁机拿起之前海族给他的珠子捏碎,感觉浑身有用不完的力量,竟然拿起真刀对着钟鸣砍去。
“这演的有些过了吧。”
有几个观众看出了苗头,但更多的是感受剧本的精彩,大喝道:“好,好。”
钟鸣抽出寒冰剑,瞬间周围寒气肆意,但观众们却以为是舞台效果,纷纷鼓掌。
“嘭嘭。”
舞台上传来金属撞击的声音,底下开始有人拿着手机拍起照来。
钟鸣感受了下有些发颤的右手,似乎在惊讶于对面的力量,虽然没给自己加持自己的武将牌,但还是打的游刃有余。
但打着打着,钟鸣心中忽然带着莫名愤怒,一剑将面前的夏勇言击倒在地,踩在他的身上。
然后强压下这股莫名的愤怒,收回寒冰剑,又对着脚底下的人踩了一脚,鞠躬下台了。
“好,好。”
“真特么精彩感觉和真刀真枪一样。”
“钟会之乱竟然还会有这样的结局,钟会一人的胜利好像也不错。”
底下人开始搬走桌椅,钟鸣拖着像死狗一样的夏勇言拖到舞台后台,打算避问一番。
“我演的怎么样,你受伤了?”
看着钟鸣手上的伤口,白雪痕愣了愣,然后小心的给他包扎好纱布。
钟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又踩了昏迷不醒的夏勇言一脚。
神情平静了下来的钟鸣叹了口气,对一旁忙着换衣服的管野道:“给我查查他最后遇到的是什么人。”
管野点了点头,默契的什么都没问,但还是感慨道:“虽然是一场虚惊,但钟哥你最后演的真是精彩啊,本来还觉得有些热,你那剑上寒气一下来,所有观众都站起来了,还以为是舞台特效。”
钟鸣笑了笑,然后坐在椅子上休息了起来。
......
又一次看到雪山上的老者,钟鸣自顾自的走到他的面前坐下,拿起地上的酒就往口里灌。
“做钟会的感觉怎么样?”
老者也不计较他的冒失,笑着询问。
“大丈夫,理应如此。”
钟鸣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是一阵失神。
“你的成长已经远胜前世了。”
老者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眯眯道。
“我还有前世?”
钟鸣似乎大惊失色,想要抓起老者问个明白,却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