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停留在三国杀位面里,身上的血仍旧顺着铠甲的破口不断往下流,但他却仿若没有任何直觉一般,不知过了多久,钟鸣似乎失去了知觉,倒了下去。
“钟鸣,钟鸣。”
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来到这个幻象了,钟鸣如若丢了魂魄般,顺着幻象中的山脚朝着山顶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钟鸣走到了山顶,看到了之前见过的那个老者。
“你,还记得她吗?”
老者开口了,似乎知道些什么,叹了口气,拿出两坛美酒,丢了一坛给钟鸣。
钟鸣接过酒坛,开封后狠狠往口中灌了几口,然后摇了摇头。
“你,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吗?”
老者继续问道。
钟鸣继续摇头,如若丢了魂魄般只知道往口中灌酒。
“罢了。”
老者再次叹了口气,摸了摸胡子,然后摸了摸钟鸣的头,这才继续说道:
“孩子,回去吧,现在还不是告诉你一切的时候,你和她的相遇本身就不是正确的。
“她现在来见你,对以后的相遇,又会不知道增添多少磨难,而且以她如今的处境,也不应该现在见你。”
“碰。”
钟鸣双眼通红,将喝完酒坛丢在地上摔得粉碎,然后双手抓起老者的脖子,恶狠狠道:
“她是谁,告诉我,她是谁?”
虽然才初次见面,但钟鸣却感觉好像已经一起经过了无数岁月,那份相拥入怀的甜蜜,仿若已经不知道渴求了多少次,才会如此满意和珍惜。
如若只是初次见面,那么,打死钟鸣钟鸣也不会相信。
“若是想知道一切秘密,你都要先成为先驱,若是所料不差,她应该是被她爷爷接了回去吧。”
老者看向钟鸣,钟鸣狠狠点了点头。
老者再次摸了摸胡子,嘴角带着一抹叹息:“也好,这样也好。”
从幻境中回到现实,钟鸣失魂落魄的躺在床上,醒了就拿起一瓶酒往口里灌,灌了之后继续睡。
白雪痕看了很是心疼,管野什么都没说,只是买好酒放在钟鸣的身边。
“他,这是怎么了。”
白雪痕终于忍不住了,向钟鸣询问道。
管野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看向睡倒在床上不省人事的钟鸣:“钟哥不说,我就不问。”
白雪痕拿起湿毛巾擦了擦钟鸣的脸,粉脸上满是心疼。
不知是第多少次醉生梦死了,钟鸣幽幽醒来,洗漱完了之后,脸上看不到丝毫泪水流过的痕迹。
然后拉着管野去了KTV。
管野什么都没说,搀扶着虚弱的钟鸣到了包间,交好钱,把话筒递给他。
白雪痕似乎打算进去照顾钟鸣,被管野挡住了,管野摇了摇头道:“让他好好发泄发泄吧。”
白雪痕楞了片刻,点点头同意了。
管野和白雪痕坐在门外,静静的等着钟鸣出来。
钟鸣拿起话筒,一个个的歌曲翻飞着,直到他找到了一首叫做《求佛》的歌曲。
与其说是唱,不如说是吼的撕心裂肺。
“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面。”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
钟鸣拿着话筒大吼着,管野把白雪痕送回去了之后,就一直静静的守在门外。
钟鸣吼完了,又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起来,喝完就醉倒在沙发上,却不知道自己不知何时得到的玉石此刻在闪烁着微弱的光泽,似乎对歌曲有着什么感应。
钟鸣睡醒了之后,管野搀扶着他走回了家中,然后红着熬了几天夜的眼睛去睡觉了。
换班到白雪痕照顾他。
白雪痕小心的擦拭着钟鸣的脸,还有嘴角和眼角,擦拭完了轻轻的在钟鸣脸上亲了一下,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钟鸣再次睡醒了之后,似乎平静了下来,虽然看到自己少了一张武将牌时不时在那愣神,表情莫名的怅然若失,这时候管野和白雪痕也不会去打扰他。
钟鸣洗漱好,将自己的衣服梳理好之后,送到了干洗店,然后这才又懒散的躺在床上,梳理起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
“真是,人生如梦啊。”
钟鸣眼睛仍旧滑落着泪珠,但总算能生活自理了。
看着疲倦的白雪痕和管野,不由得虚弱的自责道:
“让你们担心了。”
管野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话都没说,白雪痕伸出玉手似乎准备打他一巴掌,钟鸣闭上了眼睛,最后却无力的放下了手,似乎还是舍不得。
“钟哥,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了又想,管野还是忍不住问道。
钟鸣叹了口气:“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管野点了点头,感觉在意料之中。
“那学,还上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