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厉小野随他去了，看他认认真真擦凳子擦桌子的样子，莫名觉得好笑。
早餐很快端了上来，有咸豆浆、小笼包、油条，还有清粥小菜。
褚澄给她夹着小笼包，“快吃吧，尝尝这个。”
“嗯，你也吃。”
“好。”
厉小野吃得很香，而在在这个小巷子的路边吃早餐，是她从来没有过的经历，自然新鲜又有趣。
吃完早餐，褚澄打了车，送厉小野去学校上课。
只是还没过两个小时，厉小野就又来了医院，而且是被救护车送来的。
褚澄原本是不知道的，是女佣在群里看到消息，着急地告诉他，“褚澄，家里的人在群里说，小野吃坏了肚子，进医院了！”
“什么？”褚澄急忙从病床上爬起来，“她现在在哪里？”
“听说已经送来了，应该在急救室。”
“我去找她！”
褚澄正在输液，直接把手背上的针管拔了，冲出了病房。
两个人找到急救室，果然看见沈知夏站在门口。
“夏夏嫂子，”褚澄跑上前问道，“小野怎么样了？”
沈知夏道，“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是上吐下泻的，学校叫了救护车把她送来医院了，应该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褚澄想起了什么，“早上我带她去吃了路边摊的早餐，会不会是这个原因？”
“你带她去吃路边摊了？”沈知夏小声道，“褚澄，小野从来没吃过这些，可能还真是这个原因。”
“是我不好，她说想吃，我就带她去了，没考虑那么多。”
“没事，小野没吃过，所以吃不惯而已，不怪你。”沈知夏安慰道。
褚澄没说什么，但心里已经自责死了，双手攥紧成拳，恨不得把自己打一顿。
约摸过了大半个小时，急救室的门终于被打开，医生走出来，道，“厉小姐是急性肠炎，没什么大碍，住院观察两天，以后可不能乱吃东西了。”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沈知夏道。
“不用客气，一会儿厉小姐就会被送去病房的，家属在病房等着就行。”
“好。”沈知夏转身对褚澄道，“褚澄，咱们上楼去等，你自己还病着呢。”
“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你脸色这么差，一会儿妈妈过来，看到你们都病着，会心疼的，我们走吧。”
“嗯。”
……
厉小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她浑身难受，还没睁开眼睛就开始皱眉，“老妈，我好痛啊……”
“小野！”耳边传来褚澄欣喜的声音，下一秒，她的手就被握住了，“你总算是醒了，哪里痛，你跟我说。”
厉小野艰难地睁开眼睛，“褚澄，你怎么在这？我这是……在医院？”
“嗯，急性肠炎，怪我，早上不该带你去吃早餐，让你受苦了。”
厉小野都快抓狂了，“怎么回事，不就是吃个早餐吗？怎么就进医院了呢？都怪我老妈，要是从小能让我吃点这些东西，吃习惯了哪有这么多事。”
褚澄更加自责了，“不能这样说，是我的错，你的饮食向来讲究，就是不能乱吃外面的东西的。”
“好啦好啦，你别难过了，我以后不吃了还不行吗？”厉小野摸摸他的手，“我口渴了，你给我倒杯水吧。”
“好。”
褚澄起身，去倒了一杯温水过来，扶厉小野起来，喂给她喝。
厉小野喝完，感觉舒服点了。
医生也来给厉小野检查，说她没什么事，好好养着就行。
等医生走了，厉小野才问道，“我家里人呢？没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