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个不客气法,”连蔓云不怒反笑道,“我说得有错吗?像你这样的女人,大白天的都能勾引男人在餐厅做那种事情,能是什么好东西,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的贱骨头,是你妈妈遗传给你,天生骨子里带来的!”
唐诗眸光一寒,上前一步,拿起茶几上的茶杯,直接把里面的茶水往连蔓云的脸上泼去。
“啊!”茶不算烫,但也绝对不算凉,就这么直接泼上去,把连蔓云吓了一跳,温热的茶水冒着热气,从她的头上流下来,绿色的茶叶贴在她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上和脸上,样子狼狈又滑稽。
“二夫人,您没事吧?”刘嫂急忙上前检查,见连蔓云没烫着,望向唐诗,怒斥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用热茶泼二夫人!”
“这茶不烫,就当是给二夫人一个警告了,但是下一次,如果你还敢用难听的字眼羞辱我妈妈,我可不能保证,泼到你脸上的是茶水,而不是硫酸了......”唐诗轻笑着开口道,“二夫人刚刚也说了,我是从山沟里爬出来的,从小没爹没妈没家教,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不单单只会恐吓这么简单......”
连蔓云吓得浑身一颤,她一直是养尊处优的豪门太太,平时除了逛街购物,连门都很少出,周围的人都是巴结奉承着她,从来没有人这样跟她说话。
但是她能感觉得到,唐诗的确不是在恐吓她的。
唐诗的眼神太可怕了,让人不得不相信,她是言出必行的那一类人。
“你......你给我等着......”连蔓云有点害怕,但又不想认输,只能道,“我现在就让西临回来给我做主!”
唐诗摊了摊手,“你请便,赶紧让慕西临休了我给你做主吧。”
她还真是求之不得了!
连蔓云看着唐诗转身就走的身影,气得浑身颤抖,吩咐刘嫂,“快,快给西临打电话,叫他现在就回家!”
......
慕西临昨晚被唐诗怼得不轻,心里呕着一口气,在办公室睡了一晚。
接到刘嫂的电话,得知连蔓云回国,便放下手上的工作,回到了慕家。
“妈,您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回来了?”慕西临一边问一边走进客厅,看见连蔓云脸上的水渍,蹙眉问道,“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少爷,您可一定要为二夫人做主啊,”刘嫂率先哭诉道,“您娶的那个少夫人也太不懂事了,二夫人不过是因为昨天发生的事情询问了她两句,她就不耐烦地用热水来泼二夫人,还好不是刚烧开的茶水,不然二夫人早就毁容了......”
慕西临的脸沉了下去,“看来这个家,是时候整顿整顿了,背后打小报告的人统统不能留在慕家。”
“西临,你抓住的重点是收拾给我打小报告的人,而不是唐诗怎么对我的吗?”连蔓云委屈地问道。
“诗诗拿水泼您?”慕西临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想了想,问道,“妈,她不是一个刁蛮跋扈的人,是不是您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惹怒了她,才逼她对您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