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滥杀无辜!那些莫须有的罪名都是一只耳嫁祸给我的!我是冤枉的!”
大先生仿佛是终于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岌岌可危的立场,再也不敢东扯西拉,急急忙忙的为自己辩解。
“你放屁!谁嫁祸给你了?那几个幼崽就是被你害死的!这事大家都知道!”一只耳听了大先生的话,顿时就炸了。
“那是一场意外!孝敬山神的时候突然狂风暴雨,根本就来不及躲避……”
“那你呢?你为什么安然无恙的跑回来了!那几个幼崽都死了,就你一个还活着,就是你下的毒手!……”
一个野猪民众激动万分的跳出来质问大先生。
“不是我!是一只耳干的!那个高台是它跟它的随从们搭建的,幼崽们站着的地方是被动过手脚的……”大先生汗流满面、气急败坏的为自己辩解着。
“孝敬山神是怎么回事?”大白爪的头都要被它们吵炸了,只能直奔主题的追问道。
“孝敬山神是大先生发起的一个求雨仪式,只要天旱无雨它就会鼓动大家举办一次……”
老黑一直缩在大白爪的身后,此时终于逮到了机会表现一把,所以迫不及待的跳出来给讲解。
“不过那个确实好用,因为每次举行完仪式,都会下雨,所以大家对这个仪式深信不疑,还有的用这样的仪式向山神索求各种愿望……”
老山椿也踊跃发言表现自己。
“为什么抓幼崽?举办孝敬山神的仪式,跟无辜的幼崽有什么关系?”大白爪依旧弄不明白这最关键的问题所在。
“挑选生辰八字带有灵性的幼崽上供台,是为了向山神表明真心,向它老人家祈求的愿望都是为了下一代……”
大先生见势不妙,也急急忙忙的为自己辩解。
“那就可以滥杀无辜了吗?孝敬山神的代价就是杀掉自己族群的幼崽吗?”大白爪心头的怒火熊熊燃烧了起来,怒不可遏的质问着大先生。
“没有!我没有滥杀无辜!我只是带着幼崽们参加祈福仪式,从来就没有想要杀害它们……”大先生欲哭无泪的哀嚎着,徒劳无功的为自己辩解着。
“你就别再狡辩了!我们向来崇敬你,才会放心的把幼崽交给你,然而你却让它们丧了命!你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刽子手!……”
野猪民众们在这个时候已经彻底的愤怒了,而且闻声而来的野猪民众越来越多,场面越来越难以控制。
“既然孝敬山神的仪式已经害了好几条幼崽的命,为什么你们还要继续举行孝敬山神的仪式?还在肆无忌惮的到处抓幼崽?”
大白爪一步步的逼近了一只耳,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逼问道。一只耳在大白爪那强大的气场胁迫下一步步的倒退着。
“上次仪式上的幼崽都死了,肯定是得罪了山神,自那以后四处都下雨了,就咱们这片山谷一直干旱着,溪水都要枯竭了!”
一只耳不敢暴露自己的私心,它的内心里充满了对大白爪的畏惧感,这种畏惧感更多的来自大白爪那无比高贵的出身。
经由大先生的正式介绍,大白爪的真正身份已经毫无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