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几位就不要乱加猜测了,个中缘由我一时半会也不太清楚。”
几人悻悻而去,一路上都在讨论着这件闻所未闻之事。
又或者,凭借还算清晰的记忆,寻找在北阳王朝能解了此毒的高人。
可想来想去,最后也是没有答案。
唯一有点共识的是,能解此毒之人必是个百年一遇的医术天才。
……
宋家的下人被打发走了,屋里的宋万明像个欲知道答案必会刨根问底的小孩,追着哥哥宋万溪问这问那:“哥,真的找到了能解此毒的医术大家?是谁啊,我怎么不知道。青阳城还是别的地方?不可能啊,小小的青阳城能叫的上号的有名的郎中我们都找过;那是谁呢?玉书之前在李家跪了一天一夜,难不成这个高人在李家?你们父子两这些天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搞什么;连家里的下人都在传什么李家那个叫李贤的小少爷。说的神乎其神,什么吹箫开花,与狼说话之类的;假的吧?不对啊,哥你确实毒解了,这是事实啊,难道说那个高人真是那个叫李贤的小少爷。我的天啊,他不是名声不好,在家里也只会吃喝玩乐的小纨绔吗?”
说了半天,口干舌燥的宋万明也只等来自己哥哥一句简单的话:“万明啊,我有点累了,你先回去,有事我叫你。”
没得到准确答案心有不甘的宋万明,也不敢在哥哥大病初愈的情况下执意让他说个明白。
“行,大哥,那我回去了,你休息。”
屋子里就剩下他们父子两,宋万溪示意儿子宋玉书关上房间的的门。
“玉书,以前我信你说的那些有关这位李公子的所有事情,这也是我亲自登门道歉的原因。但我不信,他真有能力解了我中的毒。但是现在,玉书,事实胜于雄辩。”
宋玉书有点懵,而且是那种难以置信的懵,以前自己是最坚定的认为李贤深藏不露,难不成这个父亲已经形成了确定的结论:“爹,你是说,真的是李贤解了你的毒?”
宋万溪肯定的点头:“玉书你想想,你那天晚上回家之后说的那些事是真的无疑。那些传言,如果之前还不信的话,现在也是真的了。那天我去了一趟李家,见过的人其中就有李贤。回到家之后,我的毒解了;那只能有一个解释,此人就是李贤。不会是第二个人,因为其他人的身上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么多展现着自己非凡能力的事情。也更不可能中的毒凭空消失,只能是他,李贤。”
本就是坚定的认为李贤是个高人,而且是个能解了父亲的毒的高人,宋玉书没有半点怀疑这话的理由。
宋玉书以之前被人误解,突然用事实又证明了自己正确的复杂表情,极度高兴的道:“爹,不说马后炮的话了,从一开始我就是这么觉得的。”
宋万溪望了一眼这个儿子,肯定的眼神从他身上扫过:“都怪我,没注意。”
“不过,爹,这李贤为什么要这样,明面上拒绝,却直接解了你的毒。”
颤巍巍的扶着椅子,宋万溪享受着能站起来的劫后余生的喜悦,缓慢的往前走了几步:“就像你说的,这种本事越高的人,越容易低调。小隐隐于世,大隐隐于朝,一般人稍微有点能力,恨不得就想立即名扬天下。李贤不同,大不同。”
“爹,那你说李贤年纪轻轻,又怎么会有如此不可思议的实力的。”
宋万溪摇头:“玉书啊,我又不是神仙,怎么能知道;不过,之前发生在李家的那么多怪事似乎也有了合理的解释,一切都是因为李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