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身回来的三人,你瞅瞅我,我看看你。
李明通叹息而去,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李明山摇了摇头,但愿玉书这孩子能迷途知返。
李贤回到李家后院,没什么能干的事,大半天很快过过去了。
黄昏了,夕阳西下,躺在躺椅上的他闭着眼睛沐浴着从院墙上洒落的夕阳的余晖。
旁边桌子上的水果吃了很多,孙有才跑前跑后,生怕漏掉了这个少爷的命令。
估计唐缺那个家伙快回来了,李朝歌,商红叶,该来的早晚都得来。
……
回到家的宋玉书醒来之后,海吃了一顿;听说了父亲去了李家的事情,不用想也能猜得出来他拖着久病之躯去了李家所为何事。
或许是那点仅存的希望,让他依然在幻想着李贤这个他认为的高人,能将这点希望变成真正的现实,身体硬朗的他。并无大碍,在宋万溪从李家回来之后,马上去了他房间。
宋万溪兑现着在李贤面前许下的承诺,用果决的语气,不容置疑的命令,悲愤至极的决绝,直击宋玉书最脆弱的弱点,以死相逼。
宋万溪告诉他,若是继续去李家,他将痛快的离开这个世界。
知子莫若父,宋玉书在妥协的路上无可奈何,答应了父亲的请求。
这一夜他彻夜难眠,李贤这条路走不通,宋玉书一直在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的问题。
半夜了也没思路,实在太困了,凌晨之后昏昏睡去,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沉寂了好长时间的宋家,被一声尖叫打破了宁静。
一个下人慌慌张张的从宋万溪房间里跑出来,到了宋玉书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少爷,你快去看看,老爷他……”
也没去问下人说了一半的话,他撒腿便跑。
到了宋万溪的房间,还好,那个熟悉的父亲正安然的躺在床上。
吓得一身冷汗的宋玉书走过去站在床边:“爹,这不是好好的吗?下人嚷嚷什么?”
“玉书,玉书……”宋万溪颤巍巍的伸着手,好一会也只能重复着儿子的名字。
宋玉书一把握住那只手,坐在床边:“爹。怎么了?难受吗?”
“玉书……”宋万溪又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而后盯着儿子缓缓道:“你是对的,那是高人,深藏不露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