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你还不清楚吗?东交民巷,甜水胡同,北平东郊,我们打过的交道不少了吧!”耿朝忠冷冷一笑。
“果然是你!”大河恨恨的喊了一声。
旁边的宫久健无法说话,不过脸上也露出极为愤恨的表情。
“当然是我!”耿朝忠的眼睛里露出更加愤怒的眼神,“自从北平站的兄弟们惨死,我就发誓,一定让你们血债血偿!”
“动手吧!”大河间一抿住了嘴唇,不再多言。
“动手?”耿朝忠不屑的一笑,“动是肯定要动手的,不过你们大概忘了刘世维是怎么死的了吧?”
大河间一和宫久健两人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他们到现在还记得,刘世维是如何亲手掏出了自己的肠子——那种场面,恐怕他们就算死了化成灰都不会忘记!
“谢炎,王剑秋,你们一人一个,别让他俩死的太痛快!”耿朝忠吩咐道。
“好,六哥!“
两人答应了一声,一人提了一把刀,走到了两人面前。
“先给这个家伙切片肉下来!”耿朝忠指了指宫久健。
王剑秋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刀,宫久健身子猛地一抖,他的肩胛骨上一片肉已经被削了下来。
“就这样,慢慢来,咱们中国有种刑罚叫凌迟,是用小刀将人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让人嚎哭三天三夜为止,不过呢,我们学艺不精,恐怕耗不了那么久,你俩今天可算是有福了!”耿朝忠慢条斯理的说道。
大河间一身子猛地一抖,脑袋突然猛地一撞,耿朝忠早有准备,伸手轻轻一推,按住了大河间一的脑袋,笑道:“着急了?别急,我得让你先欣赏一下你同僚是怎么享受的,然后才轮到你。”
大河间一死死的瞪着耿朝忠,他突然有点后悔,今天不该来执行这个任务。
“继续!”耿朝忠又看了王剑秋一眼。
王剑秋点点头,又把宫久健的肉削了一片下来。
宫久健不能开口说话,只能用喉咙发出无声的嘶吼,耿朝忠的脸上露出冷酷的笑意,似乎很欣赏宫久健的神态。
“你如此侮辱帝国武士,以后会死的比我们惨一万倍!”大河看着自己最好的同僚身受如此酷刑,无比愤怒的诅咒着。
“有可能吧!不过你是看不到那一天了。”耿朝忠轻轻的拍了拍大河间一的面颊。
王剑秋一刀接着一刀,似乎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宫久健开始的时候还能扭动身躯,但不久后他就疼得晕了过去,然而马上就会有一盆水浇到他头上,让他保持更清醒的头脑。
“你叫什么名字?我知道你姓方,我们已经在调查你了,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我们手上!”大河间一无奈而又绝望的怒吼着。
“你知道的不少,”耿朝忠笑嘻嘻的看着大河,“还知道些什么,说给我听听,说不定我会给你同僚一个痛快。”
“唔!”
就在这时,旁边的宫久健突然传来一声嘶吼,耿朝忠抬眼一看,只见宫久健的口中鲜血如注,王剑秋惊呼一声:“他咬掉了自己的舌头!”
“不错,”耿朝忠却熟视无睹,“算是条汉子,从地上抓把土帮他止止血,做事总得有始有终对不对?”
“你想知道什么?”大河间一突然开口了。
他也是特务,他也精通刑讯,耿朝忠这么做的原因他明白,一定是想从自己口中问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