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日白术说过要给自己一个毕业惊喜,花蝉衣起身准备出去,一旁的赵新月突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
花蝉衣有些不解的转过头来看着她,却在赵新月漆黑的眸底看到了一丝前所未有的恶毒。
那眼神看的人遍体生寒,花蝉衣竟不知,赵新月已经厌恶自己到这种程度了。
赵新月死死盯着她,皮笑肉不笑道:“蝉衣真是好本事,刚刚和将军结束,这么快便找到下家了,敢问那位公子是什么人啊,不妨叫进来,大家一起喝一杯?”
四公主也没废话,直接同小二哥道:“将那位公子带进来吧!”
花蝉衣闻言,心下咯噔了一声。
若真是白术,就这么轻易的暴露在众人眼前怕是不妥。
靖王并不知道白术和花蝉衣昨夜说过什么,见花蝉衣白了脸,也以为她这么快便找到了下家,心下一时也说不上什么滋味儿。
原本他还觉得,花蝉衣同其他女子不大一样,至少同他身边那些刻意接近的女子不大一样,如今看来,真是好手段!
花蝉衣道:“保不齐他找我是有什么私事儿,我单独出去见就好!”
花蝉衣越是如此,越令人觉得心虚,靖王不知为何,心下莫名多了几分烦躁。
“别废话,直接将人带进来!”
花蝉衣:“……”
她第一次感觉靖王是如此愚蠢冲动,他当真看不出其中不对劲儿么?
花蝉衣被拉扯着坐了下来,赵新月见她脸色难看,唇畔的笑愈发冰冷了起来。
她简直恨毒了花蝉衣!
从李桂芬的事儿开始,她便恨她不识抬举,不肯为她挡和齐成的亲事,恨她那个贱娘害的他家名声尽毁,母亲日日垂泪。
更恨花蝉衣在学堂内凭白挡了她的路!处处和自己爹爹作对!恨她出身低贱却出尽风头!
花蝉衣绝对是个灾星!克她克赵府的灾星!
不过也没关系,花蝉衣这种低劣之人,好日子到头了!
如今赵家虽然名声毁了,爹爹还被陛下叱责,剥夺了原本的位子,不过爹爹在太医院这许多年,势力虽不说多大,也算盘根错节,花蝉衣入宫后,没权没势的,到时候弄死她比碾死一只蝼蚁还简单!
赵新月满心恶毒的想着日后怎么收拾花蝉衣间,小二已经带着人来了。
不出花蝉衣所料,此人确是白术。
他照常一身素白锦衣,一进来,清冷孤傲的样貌和气质便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王玲玲更是没忍住,直接咽了口口水。
靖王愣了下,随后面色有些阴沉:“你是谁,找花蝉衣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