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某某居然口吐芬芳,并且对现场工作人员使用了不可描述的暴力……”
“老祖宗,有那么好玩吗?差不多够了啊。”
我手中的囚鸟,竟然被那松花蛋肚子上裂开的大嘴死死咬住,并且那力道极强,如果我松开一只手,说不定囚鸟就脱手了。
而耳边老祖宗女魁还在不停的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让我有些烦躁。
“哼,水母那么可爱,让你欺负水母。”
女魁又在发脾气了。
自从我喊出‘变异水母’,并一脚将其踹飞之后,她就变得阴阳怪气起来。
“我的亲祖宗啊。虽然不知道你对水母有啥特殊喜好。
但毕竟这变异水母是隐形的,而且肚子里装的还是强烈腐蚀液体。
您就那么想看你可爱的曾曾曾的N次方孙子化作一滩尸水吗?”
我话刚说完,另一颗卤蛋扛着骨剑就向我双臂劈来,毕竟他从裆下掏出了那么长的骨剑,要不就叫他纲门松吧。
纲门松这一剑虽然来的不疾不徐,但看那骨剑剑身惨白中透着五彩斑斓的黑,似乎有毒,不得不躲。
无奈之下,我被迫松开双手。
随后单脚跺地,身向后仰,另外一条腿奋起一脚侧踹腿,整个脚掌蹬在了囚鸟之上。
火焰花纹一闪蓝光,将我这一脚所有力量,连同骨刃劈在握把上的力量,通通传导到了戟刃上,崩碎了松花蛋腹部巨口的所有牙齿。
于此同时,我调整身形,借着侧踹那脚向前的势头,又给囚鸟来了脚前踢。
松花蛋肚上巨口没了牙,已经快要咬不住囚鸟。
被我这么从下向上一脚,囚鸟挣脱开了束缚,旋转着向上飞去。
我并脚一跃,腾空抓住三叉戟,一个跟斗闪过空中射来的第二发狙击,重新落回了地面。
刚才追着我下来的,一共三枚卤蛋,除了松花蛋和纲门松之外还有一个脑袋瓜与身体分离,螺旋升天后一直在旁边划水的。
像极了飞头降,不如就叫他首相离吧。
毕竟白首不相离。
此刻首相离的无头身子不要命似得向我扑来。
距离太近,囚鸟施展不开,我连忙挥之老拳。
未曾想,打在其胸膛上,居然发出的金属之声。
这玩意儿竟然还是个机器人。
而且还是个擅长贴身短打,并且力气不输于我的机器人。
它双手一扣,将我沙包大的拳头死死的按在自己胸膛上。
随后向后猛撤一步,居然是反关节摔法。
“步世仁,我注意到,那个飞在天上的脑袋一直在盯着你看。”
“唔,我也,注意,到了。”
我忍着痛,一个滑铲穿过无头机器人裆下。
腰上一使劲,双腿自下而上,从其背后夹住……
卧槽,这货没脑袋,夹不住!
正在僵局之时,松花蛋也过来了。
他肚子上的巨口张开,近距离结结实实的给了我个刺穿耳膜的高音。
“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