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顿起狂风,傅彪天面容大了数分,身材开始拔高,硬生生多了数寸,肌肉高高隆起,目中猩红光芒闪烁晃动,十指攒动,捏得咔咔作响,清脆而又响亮,邪邪的笑道:“我倒要撕掉你的面皮,看看你还能笑道何时?”
马温定睛一看,面色冷狞,忽而窜上,一道身影从天而降,落在前方,阻挡去路,“小辈相争,莫不成你要倚老
卖老?”
“让开,这小子吃了暴灵丹,而且属性相配,灵气提高一阶,已然不公平。”马温哪还有闲心跟他多费唇舌,撸起袖子正准备大干一场。
“二爷,你先休息休息,对方早已算计好一切,我倒要看看,这家伙磕了药,是不是真有这么可怕?”宁阙面色稍稍沉了几分,那股强劲的气势,已然压倒性的碾压而来,凭自己这份实力,明显要弱上太多。
不过,对方借住丹药,也只有一时,过后必有虚弱期,而且如此大的提升,副作用更大,若是拖过去了,胜利的天平自然倒向自己,取胜不过吹灰之力。
傅彪天看着陷入沉思,鸟都不鸟自己的宁阙,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外加心智陷入魔障,身体燥热难耐,灵气宣泄如风,暴跳如雷的冲了过去,罗盘已然变形,如同双手各套着一只铁盒子,重拳而出,沉重的土黄色光晕力若千钧,破空而出。
咚咚咚。
宁阙有心尝试一二,拳拳相抵,连续数拳之后,倒飞而出,踉跄的退了十余步,不断揉捏双手,痛得直吹气,那铁疙瘩,比龙盾硬上不少。
狂暴的傅彪天彻底迷失本性,凶悍跋扈,连自身的衣衫都觉得有些碍事,撕扯成八瓣,凶性大发,只攻不守,招招狠毒,不计后果,灵气暴涌,以命搏命,实力相差太多,宁阙根本抵挡不住,也只能倚仗拖字决,外加比常人强悍近十倍的身体素质,也足以拖下去,看谁先倒下。
若换作江湖中的名宿,恐也舍不下这面皮子,抱头鼠窜,落人口舌。可宁阙不一样,万事好商量,又不是一根筋,借住着弯弯道道,藤藤蔓蔓,枝枝叶叶,各种手段,捉起迷藏来,还不停刺激道:“哈哈哈哈,也不过如此嘛?牛皮吹大了吧?等会我倒是要看你跪地求饶的样子。”
傅彪天气势越发宏大,戾气奔腾,怒声喊道:“小贼,安敢和我一战?一决高低?”
“渍渍渍,就你这二货,本少爷懒得理会。”话语没落,身前的松柏化作一分为二,碎枝烂叶散落一地,又一处墙壁倒塌,木柱碎裂,石墩印出深深的拳印,青黄双色光芒如同狂风般,扫得尘土飞扬,平坦的地面化作沟壑。
宁阙几个转身,已然消失在烟尘里,长啸道:“傅家狗,卑鄙蛋,怂包样,又蠢又笨王八蛋。”
周围之人本还担心打不过傅彪天,宁家颜面无存,可谁曾想这家伙机灵得很,竟想也想耗死对方。
“此子不错,心性眼界皆是上上之选,底蕴天赋上佳,又不拘泥于形式,足以堪当大任,宁家后继有人。”有老者侃侃而谈,谈笑风生。
“嗯,确实不错,想不
到家主还真是又法子,曾经的五行废根,也能修成正果,曾经的懦弱无能,胆小怕事的小辈,也能养出如此心性,精明能干,看来大事可期也。”
“哼!傅家婆娘,这些年也太过纵容了,若不是看她还有些利用价值,早已撵出,不过如今价值早已榨干,不知家主为何还留着此女?”
“家主这是在练兵啊!雏鹰展翅,没个槛,容易娇惯了他们,再说,他们还是太差了,这些年来,家族明里暗里被监视不断,根本抽不开身,不能像其他世家门阀一般,可以随心所欲,想怎么练便怎么练,而且这些家伙娇纵跋扈,不堪重用啊!”也有老人天生悲观,还是担心这担心那,心底总是不踏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