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彪天笑得越发猖狂,肆无忌惮的叫嚣道:“哈哈哈,并蒂双莲,不过如此,哈哈哈……。”
宁嫣红一口鲜血吐出,面如惨淡,猛的一拉拽,针剑不断收拢。傅彪天如同旋转陀螺般不断旋转,砰的一声,高高飞起,又重重砸下,一个半丈深的坑洼,弥漫的尘沙淡去。
傅彪天样子狼狈不堪,衣衫褴褛,嘴角溢出一丝丝血迹,表面的青黄光壳如同
鸡蛋般,满是裂纹,咔咔咔,待到彻底散去,重新站了起来,踉跄的退了数步,赶紧塞了颗灵石入口,盘膝而坐,一点点恢复灵气。
宁阙一个闪身,扶起正欲跌倒的宁嫣红,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宁嫣红大口大口的喘息,喉咙嘶哑,混身汗水如雨,没一点气力。
又过了半柱香,傅彪天大笑三声,“哈哈哈,并蒂双莲之一,竟败于我手,太玄阁也不过如此。”
宁阙挺身上前,眼中寒光直冒,斜睨众人,也是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倒是傅清妍,悠哉悠哉的喝着茶,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也不吭声,周围之人无不为之一震,不怒自威。
“这位是?”傅彪天存心奚落,“嘿,小狗,别挡道,嫣小姐都不堪一击,你这废物竟也想冒头?我可不是那种阿猫阿狗能挑战的对象。”
宁阙目光平静祥和,丝毫不在意,对方的心理战确实了得,激怒对方,让对方方寸大乱,失去理智,而且屡试不爽的冷言讥讽,让他更加目空一切。
“傅家的狗链咋没栓紧,跑出来乱咬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莫不是傅家擅长强胜弱,以男胜女?还不断磕药?岂是君子所为?比斗之中,竟专使阴谋诡计,利用各种手段,还以此为荣,真是笑掉大牙,哈哈哈。”
傅彪天双目微眯,轻咦一声,寒光直冒,“不错,想不到宁家真是藏龙卧虎,区区一个炼灵低阶的毛头小子,也敢如此大言不惭,正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莫不是你也想与我过过招?”
“过招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可得先行休息一番,以免到时又如长舌妇般嚼舌根,说我宁家车轮战,我要你败得心服口服,堂堂炼灵五阶,敌不过区区一个炼灵低阶。”宁阙反言相讥,毫无惧意。
傅彪天朝着傅清妍看去,对方点了点头,怅然而笑,“好好好,初出牛犊不怕虎,就是不知你有几分本事。”
“看,那便是宁家的少主。”
“啥?少主?少主不是去太学宫学艺了吗?什么时候归来了?”
“呸呸呸,不对不对,我口拙,他是前任少主,宁阙,那个比奴仆还卑贱的少主。”
“什么?不是听说此人被踢出族谱,而且废人一个,怎地又重新归来了?”
“那都是八百年前的老黄历了,听闻此子学艺归来,已然威震清河郡,也算得上响当当的汉子。”
“屁话,哼,又是一个借宁家扬名的小子,这些个二世祖,没一个是像样子,只知道借家族扬名,哪像嫣小姐,在太玄阁闯下偌大的名声,全凭自己,唉,可惜,时运不济,被这小子有机可乘。”
“你别瞎说,这阙
少爷可不一般,前几日与傅清霍斗得不分上下,听闻这不过短短两年光景,从一个废人走到如今,可不一般。”
随着众人七嘴八舌的扒历史,把事一公开说破,发觉此子真是潜龙在渊,如今也算一翘楚。
双方摆开架势,宁阙忽而一笑,玩世不恭,闲庭漫步的晃来晃去,倒是令傅彪天困惑不已,倒退数步,这小子,看似人畜无害,可之前已然调查了一番,与太戮殿脱不了关系,具体虽然还未查清,可背景也不容小视。
“怎么了?怕了?想不到威风不可一世的傅彪天,竟然如此懦弱无能,是个缩头乌龟,哈哈哈!”宁阙对于此人之前的故布疑阵,也算有了个大致了解,如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算恰到好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