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幽灵儿声音有些轻,好似没力气了。
宁阙静静的拥她在怀,心中越发仿徨,他父皇暗中绑架他爹的事,早已被他知晓,他总有一天,会前去救父,以她父皇的性子,必然斩草除根,不会轻易罢手。势同水火的双方,势必会让幽灵儿左右为难,叹了口气,却发现怀中的人儿早已熟睡。
……
宁阙仰目而视,清河郡的轮廓已然清晰可见,心中有些感伤,不知喜悲,不过有仇不报非君子,何况长达十年的折磨,若不能将那歹毒妇人宰了,势必心头不顺。
清河郡,本来是宁家的一言堂,当初位居八大世家的上列,宁有为以弱冠之年,在军中混得风生水起,更添了几分威名,本按这个趋势,宁家势必成为八家第一,可熟料傅家的介入,成了祸害的根源。
族内的私自做主,皇氏在后边煽风点火,傅家的奇耻大辱,不得不还以颜色,四大门阀的嫡系长女如何能做小?皇氏如何能看到傅宁两家结成牢不可破的盟约?一切的一切,因为宁阙之母的出现,导致裂痕,最后演变成如今的光景,日渐萧条。
商船很快挺进码头,至于那水灵,宁阙也没半点心思了,看着清河郡街道上的车水马龙,一个又一个的隐匿着周身的气息,一个又一个的陌生面孔,他已然知道,事情外泄,大量高手策马奔腾的赶了过来,清河郡已然人满为患,幸好听闻水灵在清岳郡,否则只怕这次的龙争虎斗,宁家又要受到难以想象的重创。
宁阙带着几人与赵玲珑到了别,不打算继续去往清岳郡,让赵玲珑面色发白,这段时间,牺牲了色相,也没套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而对方竟然吃干抹净,一走了之,如何能行?可却不知怎么挽留,看着对方决然的眼神,也只能妩媚的放了几次电,谁知宁阙根本不当回事,一拍两散。
行至街头,看着身旁
那卖油饼的小摊,那个老人背勾得又深了几分,看着对面的茶馆,说书人在那里高谈阔论,再往前,就是那卖糖葫芦的,至于那门楣宽敞的功夫阁,却是他日日夜夜,翘首以待,却没有弄到手的机会……,一切的一切,仍是那般熟悉。
宁阙随意挑了间酒肆,却发现人满为患,挤都挤不进去,找了很多家,却发现根本无处落脚,只能找了间门庭窄小的小酒铺,把三人安顿好,火急火燎的吃了顿饱,就直奔宁家宅院。
宁阙看着过道足有三丈宽,前后摆着小摊小铺,来来往往的行人络绎不绝,高大的门楣上,有个金字牌匾,宁家,大门极为宽阔,气派宏伟,内里庭院深深,依稀可见的树木林立,鸟语花香,水榭楼台。
瞟了几眼,大门内进进出出的人影还不少,那些管家小厮从身边走过,已然形同陌路,曾经那些狗仗人势的小人,如今嘴脸依旧如故,趾高气昂的在那小摊小贩上挑选上佳的吃食,往嘴里塞,旁边那些低头哈腰的家伙笑脸相迎,可笑中带着一抹抹恨意。
站得时间有些长了,宁阙感觉有些乏,在小摊上买了个苹果,解解馋,顺道打听了下宁府近况,这一去两年多,宁府也是越发颓废,宁阙的爷爷隐退,闭门不出,新主事的是宁阙那精打细算的二伯,当初的宁家风光无限,有着天之骄子的宁有为,在八大家中也是举足轻重,可好景不长,父亲失踪,遍寻无果,外戚干扰宁家内政,皇氏打压,让本就心力交瘁的宁神通顿生掣肘,在两年前辞退,宁阙的二伯宁有道继位,熟知这家伙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竟朝着傅家倾斜,特别是飞羽军一半划给傅家之后,越发殷勤,凡事偏听偏信,隐隐中以傅家那娘们马首是瞻,族内有些人怨声载道,也有些人听之任之,整个宁家陷入空前的窘迫,生死存亡也不为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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