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不过执法堂一向秉公处理,那小子讨不了好,唯一的麻烦事残堂主,不好唬弄。”
“唉,诸位误慌,你们忘记了残堂主的二弟子了?哼!当初犯了殿规,他可曾理会?”
“也是,他那二弟子被执法堂废了四肢,他愣是屁都没放,遂不用担心。”
………
宁阙眯着眼,看着天边的狼烟,不假思索的调头就跑,跑了个没影,回到洞府。
翌日清晨,咚咚咚,咚咚咚,宁阙一睁眼,目光有些阴冷,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想不到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也不畏惧,难不成还怕对方明目张胆的大开杀戒?在太戮殿这一亩三分地里公然杀人,那岂不是老虎背上翻跟头——找死。
刚一开门,就见两个凶神恶煞的大块头,浑身缠绕着漆黑如墨的手腕粗的黑玄钢,走路咯吱咯吱响,两人额头上各有一道长长的刀痕,其中一人喝道:“你便是宁阙?”
宁阙一怔,面色古怪,这两人浑身充斥着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煞气,英气逼人,淡淡笑道:“不知阁下是谁?”
“小兔崽子,问你话呢?你狗胆不小嘛?你竟敢顾左右而言他,连我执法堂都没听说过,看你这样子,应该是宁阙无疑了,老二,锁起来。”
“得勒,好久没玩弄这些小鲜肉了。”老二磨磨牙,伸出舌头在干燥的嘴唇周围舔了一圈,重重的喘了口气,伸出手,一把拧住右肩。
宁阙双眉一簇,耸了耸肩,一举震开了对方,冷冷笑道:“别动手动脚,有话好说。”
“嗯,敢反手?反了天了,视我执法堂于无物,罪加一等,动手。”老大浑身冒着一股极冷的寒气,绑在双肩上的黑玄钢化作一条漆黑长蛇,鬼魅般的探出,单掌涌出一股玄风,往内怀一拉,宁阙举步维艰,那条收腕粗细的锁链缠绕在正欲发力的双掌之上,忽的一晃,两人已然站在宁阙两侧,两条锁链竟然沿着全身穴窍处攀爬,一举锁住要害穴窍,尝试性运转了功法,发现全身经脉已然堵塞,灵气翻腾,却如同热水壶内烧开的水一般,沸腾欲喷出,却被封闭得死死的。
“小子,别做无谓的挣扎了,你应该庆幸是我俩过来,若换作别人,胆敢反抗,立刻打杀。”老二阴稍稍扬了扬魁梧的身材,摆了个poss,身影一闪,已然摸到宁阙背后,长满厚厚老茧的双手一把扶住宁阙腰杆,那窸窸窣窣的摩擦出的些许温热让宁阙头皮发麻,情不自禁的抖了抖腰杆子,不着痕迹的往前挪了半寸。
随着那双粗手轻而易举的摸进内衫,与细皮嫩肉来了个亲密无间的接触,顺带着朝着胸腹而去,宁阙打了个寒颤,双脸憋得通红,腹部陡然凹陷,胸膛扩张,身子猛的往前一挺,随后屁股猛的往后一撅,重重的将对方挤退了两步。
“渍渍渍,这丰润有弹性的翘臀,不错”,老二牛嚼牡丹般的渍渍称奇,双手唰的一下,抱住宁阙的两侧腿根,正欲合拢。
宁阙大吃一惊,使出吃奶的劲,双脚如同擎天白玉柱,往前挪了两步,震开了那令人恶寒的双手,暴斥道:“滚开。”
“老二,够了,这小子少碰为妙。”老大脸色微冷,正容亢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