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可以抵抗一部分的细菌与异物了。
自愈(弱)
你的身体恢复的更快了。
适应性进化
你适应的更快了。
——
看着这糟糕的数据奇宿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呵,命真大啊,真是多灾多难。”
自嘲了一下后奇宿拄着木矛站起了身。
神经损伤那么多竟然还能动还真是不可思议。
虽然活下来了,可是这个僵硬的身体也很麻烦啊。
而且天也快黑了,要尽快找个能休息的地方。
只是...
环顾四周,血色的世界中一片平坦,除了草还是草。
唉~
叹了口气。
看来今晚要不好受了。
拄着木矛正想走却发现左腿僵直着已经弯不了了。
又叹了一口气。
没办法,只能拖着了。
奇宿左腿僵着,拄着木矛一瘸一拐的往前磨着。
身上的食物紧紧还能吃两天,水还剩两葫芦。
感染追赶的那段时间有两个葫芦洒了,连葫芦都坏了。
自己总共也才四个能用的葫芦。
还有一件事刚才还没发现。
自己的感知力降低了。
现在机体对周围环境的反馈非常迟滞,还很模糊。
深吸一口气,刚想叹,却发现自己今天好像已经叹的够多了。
叹气可是会把好运气叹走的哦。
脑海中一道身影一闪即逝。
想到这里奇宿也只好闭上嘴巴,从鼻子深深地呼了出去。
呼到一半还被咳嗽打断了,差点岔了气。
天色渐渐黑了,月亮代替了太阳。
植物们散发着蒙蒙的光。
清冷的月光,孤独的人。
特殊的环境下人性的柔软也被放大了。
淡淡的伤感浮上心头。
对以往的思念,对前路的彷徨,对危险的恐惧,还有这个未知的世界...
虚弱的躯体下无尽的杂念接踵袭来。
天魔乱象,嘈嘈杂杂。
突的一阵诡异的笑声传来,直入脑中。
像老枭一样刺耳,又像乌鸦一样难听。
这清冷的夜间奇宿正处于内心的挣扎之中。
突然响起的笑声一下子就把他惊醒了。
人性的软弱迅速沉下,野兽的冰冷浮上眼瞳。
奇宿眯着眼,冰冷的目光扫视着四周。
诡异的笑声不时响起。
哗啦啦的草丛晃动声一会在左,一会在右,飘忽不定。
手中长矛逐渐紧握。
遍布伤痕的躯体微微低伏,筋肉逐渐纠结,如同干硬的枯枝。
低沉沙哑的吼声从喉咙挤出。
杀机勃发。
四周的动静逐渐消失了,似是被这搏命的姿态吓跑了。
良久,周围再没了动静。
奇宿渐渐收敛起气机,一瘸一拐的继续往前走着。
眼中再没了柔弱,冷的像块铁。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着。
月亮越升越高,虫鸣越来越少。
奇宿拄着木矛来到了一片荒地。
这片地土力不怎样,黄秃秃的,还不紧实,都沙化了。
围着周围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危险。
奇宿找了个比较硬的地面,铺上狼皮。
硬点的地面跑起来更快,也不会影响动作。
太软的话,像沙子一样一脚就陷下去了。
把木矛拿在手里,躺在狼皮上,伸手一拉正好把自己裹起来。
脑袋挨着皮毛,浓郁的兽骚味传来。
稍稍把鼻子往外搁了搁,味道还是很浓。
奇宿扭了扭身子嘟囔了两句。
“算了,就这样睡吧。”
——
ps:奇宿坐在老树边,用腿压着一个粗木棍,木棍上有个小坑,坑里是一些撕碎的植物纤维。
他的手上拿着木棍正在坑里疯狂摩擦着。
淡淡的烟雾升起。
闻到那熟悉的烟火气奇宿摩擦的更快了。
咔嚓—
这已经是第五个断掉的木棍了。
老树的树枝粗的还好,这些细的实在是太脆了。
用力的扔下木棍。
奇宿气冲冲的爬上树。
躺在上面百无聊赖的看着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