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武将们哪怕是从微末简拔,一跃成为国公,朝廷上的其他人都不会有太大的意见。
毕竟他们都大大小小的带着一身伤。
北上六个月,当了六个月太监,此时自己老婆和自己在一个浴池里,还玩上了“制服-诱惑”,这样还能忍住的,就是真的太监了。
冷锋转过身,看向俏脸通红的刘淑雯:“搓个背,你都搓了快一柱香了,还不感觉跟为夫做些有意思的事情?”
“什么有意思的事………”
刘淑雯说不出话了,因为她被冷锋狠狠的抱住,两人之间激荡起无数水花。
哗啦啦哗啦啦………(自行脑补谢谢,现在河蟹得紧)
释放了憋了六个月的**,冷锋只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的,只有吃吃一碗冰淇淋,才能让自己沉淀下来。
老李整理的情报就摆在案头,老元听闻家主归来,也从天下楼赶回来,静候在书房等候家主问话。
冷锋摆弄了一下情报,发现没有标红的重大事件,就把情报丢在一边,指指前面的椅子对老元说:“坐下说,你去年败了多少钱?”
老元搓搓手,不好意思道:“一百九十三万六千八百四十三贯零六百四十四个铜钱。”
对于数字,老元一如既往的精准。
冷锋苦笑了一下,这么多钱,几乎能在长安盘下来七八分之一的地皮了,只是用来坑王家,就是他也有点心疼了。
“花了多少钱都是小事儿,以咱们的家底,这些钱也就是断肢的程度而已,我想知道的是,王家怎么样了?”
冷锋的理解就是,“以本伤人”是伤敌多少,自损多少,甚至于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可是负责运作的是老元,那就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老元接过老李给他端来的茶,也不喝,就捧在手心,想了一会儿后才说:“其实老奴一开始是想逐年压缩他们市场,直到把他们彻底挤出去。可是因为太原那边商人一开始的欺瞒,局子铺的实在太大了。
现在咱们的煤炭储备,还有未完成的契约,五年之内,王家在煤炭这一行业是别想占一点份额了!”
五年内,一点份额都不给王家?
这,有点狠!我喜欢。
冷锋哈哈大笑:“那不是很好吗?以咱们天下楼产业的规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恢复的。”
老元苦涩道:“可是这样,哪怕这些储备和契约都卖出去,咱们前后亏损也有一百万贯了。”
冷锋走出书桌,拍拍老元的肩膀:“其实我一开始就没打算把扔出去的钱都收回来,能收回的,你应该看成是赚的。
咱们亏了一百万贯?不,没有,你想想,天下楼低价卖煤,就是一些普通百姓,冬天也能烧一段时间。期间咱们可是收获了口碑的。
退一万步讲,咱们现在可是戴着大唐第一富的帽子,每年的盈利,都快赶上小半个国库了,这样的产业,皇帝能安心?我为什么把矿盐制食盐的方法送给皇帝?其实就是希望皇帝能尽快比咱们还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