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繁:“……”
难怪。
上次聊天时说起他喜欢的人看不到他,原来是跟人跑了。
“得多瞎多傻的女人,才能抛弃他跟别人跑了啊?”林繁同情地说。
齐麦:你要这么说自己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就是啊,星泽多可怜,那个女人真没良心!一声不吭跑了,让星泽伤心得每天借酒浇愁,你别看他现在挺正常,其实内心很脆弱的!需要人关心。”齐麦说得声情并茂,隐隐还有点儿伤心。
“天涯何处无芳草,不必为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等老板醒了,劝劝他!”
盛星泽危险地眯了一下眼睛。
齐麦呵呵地笑:“星泽特别死心眼儿,他就喜欢那棵树,哪怕那树都枯了,他也喜欢!”
“其实我也能理解,真心喜欢一个人不会轻易改变,就像我喜欢苏离那样。”林繁稍稍压低声音,“我粉苏离都十年了!”
齐麦:“……”
他求生欲极强地看了一眼盛星泽。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浑身冒着杀气,雪白的丝绸衬衣给他增添的矜贵之气全被杀得无所遁形。
此时的齐麦对林繁充满了同情,看着她疯狂作死还还不自知的样子,可以想象当她被盛星泽套路到结婚以后,会过着多悲惨的日子。
光苏离这缸醋,就能把她淹死一万次。
“今天太晚了,星泽醉成这样,我送你回家吧。”看在她这么惨的份上,齐麦决定做一回好人。
“好啊。”林繁转向盛星泽的方向又说:“等他醒过来,你记得告诉他,他喝醉之后非礼我,我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要求减轻工作量。”
盛星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