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姨父真的不是我,是那个卖家杜爷,他也是知道俞司楼在外面面子大,为了搭上他,千方百计找到这个人,我只是负责传话,我真不知道那是个活人啊!”姚军阑一边说,一边哭起来,“姨父,您从小看着我长大,我虽然混,也就只敢倒腾点古董,我哪敢做那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你是什么样的,我一清二楚,不用在这里演戏。”盛父不耐烦地说,“这是最后一次,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以后你们姚家的事情,我绝不插手。”
“姨父……”
姚军阑还想再求,被姚母拉开。
“军阑太顽劣了,这次回去我一定好好收拾他!谢谢你们,这次只要让俞司楼全部顶罪,军阑就没事了。”
“回去吧,这件事不准向星泽透漏一点儿风声。”盛母说。
“你放心,我拿星泽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哪能让他半点儿难过?”
姚母赶紧拉着姚军阑离开了。
闹腾了大半夜,盛父和盛母都疲惫不堪。
盛母说:“我当年就说过,这个俞司楼不能留下,本来应该尽快找个借口把他打发走,后来他救了星泽一命,你们非把他留下来,现在终于酿成祸事了。”
“唉……”叹息一声,盛父说,“他能去自首也好。”
“他弟弟呢?”
“找个地方藏起来吧,别让人那些人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