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让我死了算了,为什么还要让我如此痛苦的活着……随风,我真的好痛,每说一句话每个举手投足,都像要把我撕裂一样。”眼睁睁的看着发簪被打落,王落茵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双柔若无骨布满水泡的手,紧紧抓着管随风的衣袖,原本俏丽的面颊直接往管随风的胸膛上靠。
对于王落茵的这一举动,管随风有些反感,原本想划清界线的双手硬生生的没有任何动作。
试问,有谁又能在一个受伤的柔弱女子需要安慰的时候狠心的拒绝呢?起码管随风是做不到的。
长叹了一口气,管随风轻轻将人揽进怀里。这说来说去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好了,不要难过了,大夫不是说了吗?擦过药就会没事的,这样便不会再痛了。”
“真的吗?”弱弱的询问声自怀里传出,红白相间、凹凸不平的面颊微微抬起,希翼的望着他。
管随风咬咬牙,“真的。”
“只要是随风说的我便相信,那我现在便要擦药。”
“好,我这就帮你拿药膏。”管随风连忙隔开两人的距离,匆匆跑去外厅。
要知道,他现在极不喜欢被林妙彤以外的女人碰触。
取过药膏回到床前,这次他聪明的离她有一段距离,至少刚好够他将药瓶递给对方,而对方又没办法再投怀送抱的距离。
看着管随风离自己那般远,王落茵的眼眸闪了闪,不过在接过药膏时,嘴角还是不可抑制的悄悄上扬,一旁的管随风却未察觉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