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琛没说话,他收了手机,在原地站了很久,看着窗户外首都的夜景,和南城比起来,这个政治为中心的地方,或许看起来没南城那么繁华,但是却带了一个古都自由的文化底蕴。
安静却有不容亵渎。
盛怀琛不是第一次来首都,但是却从来没有这一次这样情绪复杂。
很久,盛怀琛才转身回了病房。
而盛家恒已经睡着了,之前的蛋糕被盛家恒都吃的干干净净的,盛怀琛没说话,安静的站在床边看着沉睡的盛家恒。
其实这一年来,瘦下来的盛家恒眉眼神似自己,但是眼睛和额头却越发的像宁南絮了。特别是眼睛。
看着眼睛,盛怀琛就会想到宁南絮。
并不是真的无动于衷的。
一年前,大家都伤的太重,一别两宽。
那现在呢——
盛怀琛的手心就这么悄然无声的攥紧了拳头,并没再开口说什么,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
很久,盛怀琛才合衣在一旁的沙发上躺了下来,一直到天空蒙蒙亮的时候,盛怀琛才睡了过去。
……
彼时,首都时家。
回首都一年,除了戒药的那段时间,宁南絮很难入睡,在成功戒药,身体调养好后,宁南絮的睡眠也已经恢复了正常。
这是她睡眠恢复正常后的第一次,过了凌晨还没睡着。
忽然,安静的房间内传来了敲门声,时怀瑾的声音淡淡传来:“还没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