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南絮每一次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安静了片刻,监狱长看向了盛怀琛,盛怀琛倒是淡定:“她拒绝了?”
“是。”监狱长应声。
盛怀琛轻笑,很是嘲讽,宁南絮的拒绝也在盛怀琛的预料之中,毕竟宁南絮就从来没同意过。甚至那是一种直觉,宁南絮一辈子在这里,也一辈子不会见自己。他们之间早就已经划清了界线。
但是盛怀琛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每一天还出现在这里。
他的骄傲和自尊其实兵不允许自己这么做,但是莫名的,每天盛怀琛都和鬼差神使似的驱车来到了这样,一次次的碰壁,却一次次的出现。
大概是真的病了,还病的不清。
“她什么情况?”盛怀琛敛下思绪,淡淡开口问着。
监狱长沉了沉,才说着:“很安静,从来不为自己辩解什么,任何事情也不会反抗,除去必要的活动外,她几乎都在房间内,完全不曾离开过。”
监狱长实话实说了宁南絮的情况:“吃的很少,送进去的东西是特别准备的,但是她只会吃一两口就放下了。身体比较虚弱。”
在这里多年,监狱长见过各种各样的囚犯,有绝望的,有挣扎的,但是不管怎么样,进入这里的人,大部分都会有悔过的意识,都会害怕,都会希望得到重生。
而宁南絮就是那个完全毫无反应的人,就好像那个关押室里关押的就是一个冰冷的机器人,并没什么感情起伏。
这样的答案,让盛怀琛的眉头紧皱了起来,而后他看向监狱长:“如果我要保释呢?”
监狱长摇头:“三少,这个答案您知道的。我们做不到,也没办法做决定,这件事舆论闹的太厉害了,请您也不要为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