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盛怀琛不愿意接受的。
“时家的意思表明的很清楚了,如果宁南絮委屈,那么时家不会视而不见。而盛家和时家真的杠上了,不会讨的到任何的好处,你要知道,官商从来都是互补的,某种程度上,官更甚于商人。爷爷也不会允许你做出有损盛家的事情。”
盛怀隽这话,就是在警告盛怀琛:“特别是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盛家再出任何的风吹草动,那么许家的人就会毫不客气的夺走盛家恒的抚养权。
毕竟,对于法律的判定而言,安静的环境远远好过于动荡不安的环境。
所以,现在的盛家不能再出任何的事情。
“爷爷知道了吗?”盛怀琛忽然问。
“如果你问的是南絮的身世的话,那么盛家没有人知道,这也是时怀瑾的意思,暂时不对外透露。”盛怀隽解释,“时怀瑾当时也只打算找爷爷,只是现在这样的情况,被我拦下来了,他才和我说了实话。”
时怀瑾运筹帷幄,一直都是一个心思慎密的人,每一件事,时怀瑾都会考虑周全,不会引出任何的麻烦。
暂时不告诉盛家,也是权宜之计。
盛怀琛安静的听着盛怀隽的解释,然后盛怀琛并没说什么,只是回了句我知道了,就这么站起身,也没在办公室多呆下去。
盛怀隽没说话,看着盛怀琛离开,沉了沉,眸光低敛了下来,藏起了深意。
在盛怀琛走到门口的时候,盛怀隽才平静的开口:“阿琛,时家还带了一个消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