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盛怀琛的眼神都不带任何的温度，只是在和一个陌生人解释意见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
盛怀琛就这么拽着宁南絮的手，安静的听着。
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宁南絮好似也不在意。
甚至，宁南絮都没挣扎，就这么任盛怀琛拽着。
盛怀琛的面色也显得格外的平静，完全让人揣测不出他的任何想法，最终是盛怀琛主动松开了手，宁南絮踉跄了下，双手撑住了床的边缘，而后才站定。
“行。”盛怀琛终于开口，“你代孕，你却连你在什么医院生的孩子都不清楚，你告诉我代孕，让我怎么相信？不知道雇主的资料，我可以理解，不知道医生是谁，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连你自己生产的医院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理解？”
从头到尾，盛怀琛就没相信过宁南絮这样的说辞。
这样的说辞在盛怀琛看来，更像是宁南絮为了解释自己和厉澜宸的事情，才找的各种各样的借口。
宁南絮安静了下：“我不知道。每一次到医院我都是蒙着眼睛的，别说医院的地址，就算是给我接生的医生我都不认不出来。我只知道自己在B市，别的一无所知。”
确确实实一无所知。
也不是第一次和盛怀琛这么解释了。
显然，仍然无济于事。
盛怀琛在听见相同的答案时，微眯起眼，就只是这么看着宁南絮，宁南絮没说话，也没回避盛怀琛的眼神。
很快，盛怀琛捏住了宁南絮的下巴：“宁南絮，你说的是真是假，你自己心里有数，但是不管真假我都会查出来。你最好不要欺骗我，我最不喜欢的就是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