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看着宁南絮，慕晚歆的眉头紧了紧：“你吃这个药是不是很久了。”
很久，宁南絮嗯了声：“之前断了，现在又反复了。最近事情太多了。”
“你……”慕晚歆深呼吸，“盛怀琛知道吗？”
“嗯。”
“他也就这么纵着你？”
宁南絮摇头：“他带我去戒药的，我戒了，结果没熬过这一次，大概是功亏一篑了。“
慕晚歆倒吸一口冷气：“这样的情况多久了？”
宁南絮想了想：“好多年了吧，我都不太记得多久了，大概从你离开之后开始的吧。”
慕晚歆怎么都没想到，想继续再问宁南絮的时候，宁南絮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让慕晚歆到嘴边的话也跟着吞了回去。
这段时间，宁南絮的手机安安静静的。
不知道是盛怀琛还是屏蔽了宁南絮手机的信号，还是别的原因，竟然没有任何记者和人找的到宁南絮。
除了微信的跳动。
宁南絮听见手机响的时候，机械的看了一眼，忽然就这么很淡的笑了，这样的笑意直达眼底，很温暖。
那是盛家恒的电话。
慕晚歆沉了沉，也没说什么。
而宁南絮已经接起了电话：“家恒。最近好不好？有没有听爸爸和奶奶的话？”
很温柔，也很平静的声音，和那个深陷在不可控制情绪里的宁南絮截然不同，也似乎，这也的平静也只有面对盛家恒的时候才会有。
慕晚歆看着都忍不住挑眉，有点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