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战铭听见盛怀琛的话,皱了皱眉头,倒是让了一步:“你先去看看家恒什么情况。”
“是。”宁南絮不敢怠慢。
很快,宁南絮站起身,就这么匆匆朝着休息室外走去。
盛家恒倒是不着急离开,就这么看着盛战铭,盛战铭默不作声的喝着茶,他怎么可能猜不透盛怀琛为什么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人都出去了,你还在我这里站着做什么?”盛战铭问的一点都不客气。
盛怀琛的态度倒是显得淡定,双手抄袋,低敛下了眉眼,而后才淡淡开口:“没什么,我只是想和爷爷说,宁南絮那人的神经很脆弱,希望爷爷不要让宁南絮觉得太恐惧。”
这话不咸不淡的,也不说破,但是却已经完整的把自己的意思表达了。
盛战铭在国外,不代表不知道盛家发生的事情。
徐清秋和宁南絮的过节,盛战铭也一直都清楚的。
只是盛战铭也没想到,盛怀琛会这么直截了当的和自己说这些,他冷笑一声,原本还在手里端着的杯子,直接砸到了盛怀琛的身上。
盛怀琛的衬衫被弄湿了。
他的眉头拧了起来。
盛怀琛有洁癖,还是很严重的洁癖,历来不喜欢这样湿哒哒的衣服贴在身上,不过着是盛战铭干的,盛怀琛还不至于的当场发飙。
他维持着原先的姿势不动,就这么看着盛战铭:“爷爷的气也撒了,我就希望爷爷不要太为难宁南絮。毕竟打狗还看主人。宁南絮是我老婆,做错事的地方,我回去关门了会教训。但是对外,我不希望有人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