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竺没忍住，笑出声。
在盛怀琛看过来的时候，陈竺立刻又跟着正经了下来，才解释：“其实没必要。这种事是双向性的。不管吃药还是不吃药。只要是她潜意识里主动的，那么就不需要想太多。她潜意识里排斥的，就算吃药的时候也不要碰她。”
盛怀琛：“这些事你以前没说过。”
陈竺很无辜：“我也没想到你会做的这么彻底。”
盛怀琛：“……”
所以是怪他矫枉过正？
有片刻，盛怀琛连话都懒得说。
“三少，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起码南絮主动开口和你提及这样的问题，都是一个好的兆头。每周的复检见过也都很好，这样坚持下去，也许不需要半年，三四个月后，就可以变成一周吃一次药了，稳定情况，会比我想的更快速度的戒掉这个药。”
陈竺算是在安慰盛怀琛。
盛怀琛倒是抓到了重点：“完全戒药后，会不会复发？”
陈竺安静了下：“会。但是只要不刻意的刺激她，历史没有重演，那么就不会。”
盛怀琛嗯了声。
“至于您刚才提的问题，我的建议是您可以大胆的尝试。夫妻间偶尔也需要欲拒还迎的乐趣。”陈竺笑眯眯的说着。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传来敲门声，宁南絮已经推门走了进来，正巧听见【夫妻生活】四个字。
她下意识的问着：“什么夫妻生活？”
“没什么。”盛怀琛反应的很快，“陈医生和我探讨夫妻的相处方式。”
陈竺：“……”
宁南絮没来得及多想，盛怀琛就已经很自然的转移了话题：“检查完了吗？”
“嗯。”宁南絮点点头，“都检查完了。”
“陈医生说，再看两周，稳定的话，你可以半个月来一次医院了。”盛怀琛面不改色的把话题牢牢转移。
陈竺也跟着附和了几句。
宁南絮倒是有些欣喜。
对于戒药，宁南絮可以很明显的感觉的到这样的好处，少了对药物的依赖，昏昏沉沉的感觉也逐渐好了起来，睡眠也会稳定很多。
虽然，不时的梦魇会进入，但和之前比起来，已经好上很多了。
在控制的范围内。
她冲着陈竺笑：“谢谢你，陈医生。”
陈竺摆摆手：“南絮，你是我入行来，接待了最长时间的病患了，只要你能顺利从我这里毕业，我比得到任何东西都开心。”
陈竺倒是实话说。
宁南絮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盛怀琛没说什么，和陈竺颔首示意后，就很自然的牵着宁南絮的手离开了，宁南絮倒是没反抗，任盛怀琛牵着自己。
一直到回到车上，车子平稳的朝着公寓的方向开去。
……
——
晚上7点30分。
宁南絮和盛怀琛吃完晚餐，宁南絮就被盛怀琛赶到了客厅，这人很自然的收拾起了桌面的残局。
好像一切都成了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