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宁南絮看着盛怀琛,眼神仍然还有一丝的迷离。
但盛怀琛却仍然可以在第一时间读懂宁南絮的想法,完全不给宁南絮任何反抗的机会,彻彻底底的拖着宁南絮坠入无尽的深渊,一遍遍的被折腾,一直到自己彻底的尽兴。
……
一切归于平静。
宁南絮已经疲惫的眼睛都睁不开,大口的喘息。
整个人就这么软绵绵的趴在藏蓝色的床单上,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和宁南絮的疲惫不堪比起来,盛怀琛倒是显得神采奕奕的。
他靠着床头,抽了一支烟,就这么咬在薄唇上,但是并没点燃,另外一只手就这么搂着宁南絮,顺势摩挲着。
主卧室内无声了很长的时间。
一直到宁南絮回过神。
那幽幽的眼神看向了盛怀琛。
盛怀琛已经点燃了烟,深吸了一口,在宁南絮看过来的瞬间,盛怀琛也已经望了过去,眸光直接。
被盛怀琛这么看着,宁南絮就立刻安静了下来。
宁南絮真的觉得盛怀琛不会解释的时候,这人却淡淡的开口了:“他下飞机和钱家最小的儿子飙车就算了,还把人家飙到了沟里,对方重伤,钱家扬言要林亚楠偿命。”
这些话,盛怀琛说出口的时候云淡风轻。
但是宁南絮每听一次都胆战心惊的。
上层社会得黑暗和血腥,宁南絮在嫁到盛家的这几年里,感受的清清楚楚的。虽然不曾参与,但是却在每次盛家的聚会里,盛家人的谈笑风生里,就忽然会发现一个原本扎根在南城的家族,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的消失了。
更何况,林亚楠这么一个毫无分量的人。
“我花了点关系,让大哥出面,搞定了钱家的人。钱家的人不起诉,警察局那边就好办了。只是花点钱,就可以让林亚楠出来了。”
盛怀琛继续漫不经心的说着。
这样的话语里,好似看起来这件事对于盛怀琛而言再容易不过。
但是宁南絮却知道,盛怀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周旋所有的事情,甚至惊动了盛怀隽,怎么可能容易。
惊动盛怀隽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惊动盛家。
只不过盛柏天退居二线后,就不再过问下一辈的事情,但这不代表盛家人没任何意见。
自古商界和政界就是牵扯不清的。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盛怀琛这么做,就算表面没和钱家撕破脸面,但是背地里的关系肯定也不会好了,谁都猜不准对方是否会找机会给盛家找麻烦。
如果真的是这样,她这个原本在盛家就不受欢迎的人,更是成了人人得以诛之的对象了。
宁南絮听着这些话,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倒是盛怀琛抽尽最后一口事后烟,就这么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而后忽然翻身,双手就这么撑在床边,一瞬不瞬的看着宁南絮。
“又在想什么?”盛怀琛明知故问。
宁南絮安静了下:“你这样做,盛家那边……”
“盛家那边的事,什么时候需要你费心了?”盛怀琛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