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人的嗓门而大到没边儿了,整个小酒馆儿也听的一清二楚,更别说就跟他们邻桌的杨帆和陶独雪了。
“诺克萨斯宣战艾欧尼亚和德玛西亚易大师”杨帆喝着茶水,喃喃道。
“哎你说,到最后那诺克萨斯到底能不能成事儿,反正那军队的状况老子可是有幸见过一回,那血腥威武气势,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老子当时都快吓尿了。”
这位不甘寂寞的大汉说完以后,整个酒馆都是善意的哈哈大笑,处处传递着爽朗得笑声,杨帆也是忍不住笑了笑,至于陶独雪,根本搞不懂他们在笑啥,只是一个劲儿得跟着傻笑。
那大汉也不恼,只是豪迈的喝了一口酒大声道:“笑个锤子,嘿,那是你们没见着,要是你们估计比大爷我还要完蛋,哈哈哈”
众人无奈笑笑。
那大汉越说越起劲儿,直接抱着一个酒坛子就站起来说了,那架势就快要飞上桌子上给演讲了。
那个文弱书生慢悠悠的开口道:“咋咋呼呼干啥,坐着说。”
那大汉哦了一声,重新落座,这才继续道:“不过听说那什么德玛西亚和艾欧尼亚倒是挺不错的,都说是人人安居乐业,倒是个养老的好去处,哈哈”
那个看似文弱的中年男人终于说了第二句话,其实也就只有四个字罢了,“一丘之貉。”
随后也就只是一些江湖上的趣闻,谁谁谁媳妇儿跟谁跑了,谁谁谁又破镜得时候不慎陨落了。
杨帆平心静气得喝着茶水短暂修习,陶独雪则百无聊赖的下巴搁在桌子上,用嘴叼着茶杯,眼睛兜兜转转的打量着这个小酒馆里形形色色的人。
小姑娘突然抬起头悄悄地凑到杨帆耳朵边儿说道:“我觉得那个瘦叔叔心里很黑。”
杨帆看了一眼那个瘦弱中年人,善意得点头致意,那个人愣了愣也淡然的点了点头。
然后杨帆才语重心长的跟陶独雪说道:“雪儿,以后不许这样随便去打量陌生人,那样很不礼貌,其次不能轻易去断言他人善恶。”顺手摸了摸小姑娘得头柔声道:“记住了没”
小姑娘虽然有些闷闷不乐,但还是很听杨帆的话,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像是对杨帆无声的小抗议。
杨帆哭笑不得,感叹一声,任重道远呐。
然后酒馆内走进三个衣着华贵的人,为首一个年轻人生的极为俊俏,挺鼻薄唇,身穿一袭白衣,风流倜傥似谪仙人。
身后跟着两个老者,却对眼前这个年轻人表现得极为尊崇,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得出来,这又是哪个大家族的少爷公子出门历练了。
为首得年轻人倒也没有跋扈到什么份儿上,只是安安静静的走进来,然后轻生跟店家老汉要了一壶酒,独自小酌起来,时不时杵着下巴听着酒馆里得认闲谈。
期间杨帆喝这人无意间对视,这位白衣年轻人善意的笑了笑,杨帆举起手中的茶杯晃了晃,以示善意。随即再无交集。
就在这位白衣公子进来之后的片刻,酒馆外忽然开始嘈杂起来,而众人又都是爱看热闹的性子,一溜烟儿都跑去酒馆儿门口凑热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