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身子却已经倒在了地上,鲜血潺潺,全部汇入了地漏。
浴室门被带上了,赵权跟鲁东出了艾丽莎的房间,然后鲁东就迅速去前台调监控去了。
赵权坐在卧室里,轻轻敲打着桌面。
他的亲生母亲是心理学家,所以他对心理学也算是略懂皮毛。
艾丽莎明显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用利器或者全锋锐的卷刃给一下子把脑袋收掉了。
但作为杀手,杀人就行了,干嘛还要把脑袋用头发绑在花洒上呢?
花洒一直在喷洗着这个脑袋,为什么?
综合这个行为,赵权站在杀手的角度上去假设:
赵权挥挥手,“那就去把艾丽莎的尸体处理了吧,留着明天被人发现后肯定是个祸患,弄不好连累我们都无法离境。”
鲁东点点头,态度很诚恳,“愿打愿罚。”
赵权问道:“谁啊?”
如果在站在艾丽莎的角度上去想,她为什么会给那五报信,又为什么会在后脚给鲁东打电话?因为她想取得鲁东更大的信任,取得赵权更大的信任。
艾丽莎的脑袋很污秽,很愚蠢,需要洗一洗,变的聪明一下。
不过这点赵权不会说的,他允许手下人犯错误,但得长记性。
门外回道:“是我,艾丽莎。”
对于鲁东,赵权确实没有生气,即便鲁东不说,监控着雇佣军的那些人也会给那五发消息。
但这一切都只是建立在大胆的假设上,并没有任何的证据支持,所以赵权也只能作为一个推断方向去推测这件事情。
鲁东顿时瞪大了眼睛,“老板,这惩罚有点重啊,多吓人,艾丽莎脑袋都吊起来了!”
不出赵权意料,监控录像没有,监控主机内的硬盘没了。
就不该把那个电话打过去,想起这事来,赵权就想抽自己大耳刮子,直嫌自己太笨!
赵权看了鲁东一眼,“那你觉得你自己需不需要惩罚?”
“对不起老板,我跟艾丽莎透过气,说过很快就会有人过来接管这家公司。但我没想到她是对方势力的人,还能从我的话里推断出咱们这边会派人过来,过不起。”
鲁东很感激,转身离开,去艾丽莎的房间收拾尸体去了。
正琢磨的时候,鲁东回来了。
赵权,懵了!
赵权知道鲁东在扯淡,抬腿就要踢,鲁东赶紧躲闪快步逃到门口。
直至站在门口时,他才对赵权郑重说道:“老板,我错了,再也不会有下次了,再有下次我就把舌头割掉,永远当个哑巴!”
鲁东很赧然,通过艾丽莎的死,他很快就确定了是自己的问题导致事情外泄。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有敲门声响起。
录像存在硬盘上,硬盘没了,那还查个鸡毛?
人非圣贤,谁能无过,他自己今天还犯了个大错误呢!
赵权挥挥手,“行了,快去吧,别让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