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欢的心跳有些快,那是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
但是表面苏绵欢却显得再镇定不过。
赵睿生也看见了,他愣了下,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苏绵欢也没来得及解释的时候,赵睿生手中的行李箱就已经被纪一笙直接提了起来。
苏绵欢的手腕被纪一笙扣住,拽着朝着军绿色的越野车走去。
看都没看赵睿生一眼。
“纪一笙!”苏绵欢愤怒的喊着。
纪一笙很沉的开口:“上车。”
苏绵欢不依不挠的:“我朋友在,他会送我去机场。”
“上车,不要让我说第三次。”纪一笙一字一句的好似在警告苏绵欢。
苏绵欢气的一句话说不出来,而车门已经被重重的关上了,行李箱彻底的被丢在后备箱里,车子扬长而去。
赵睿生被单独留在了原地。
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苏绵欢说的【大伯】,但是有这么年轻的长辈吗?
甚至在纪一笙的眼中,赵睿生看见了警告的意味。
面对一个常年浸染在部队的上位者,赵睿生根本无力反抗,那是一种本能的恐惧,最终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喜欢的人被纪一笙带走。
无可奈何。
赵睿生拧眉,给苏绵欢发了消息,但是苏绵欢却没回,他在原地站着,一直到军绿色的越野车不见了,赵睿生才转身开车离开。
……
——
车内——
气氛安静的吓人。
苏绵欢没主动开口,也懒得和纪一笙说话。
纪一笙甚至没看苏绵欢,骨节分明的大手把握着方向盘,车子平稳的朝着机场的方向开去,车内的气氛有些阴沉。
在苏绵欢看来,谁送自己去机场并没太大的差别。
而现在纪一笙这样要不明不白的态度,更让苏绵欢觉得生厌。
昨天发生的一切,就好似做梦一样,让人觉察不出一丝真切的感觉,而她就好似那个彻头彻尾的小丑,纪一笙才是那个看热闹的人。
苏绵欢说不生气,那才是骗人的。
甚至硬生生徒然有了越想越恼火的冲动。
若不是现在在快速路上,苏绵欢真的能直接跳车离开,懒得理睬纪一笙。
那是尚存的理智,起码苏绵欢没冲动到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忽然——
“和你同学都聊什么了?”原本安静的男人开口问着。
纪一笙的口气看起来像是长辈和晚辈之间随意的聊天,但是苏绵欢却在这样的口气里,硬生生听出了质问的味道。
苏绵欢安静了下。
似乎她的内心在仔仔细细的琢磨着纪一笙话里的意思。
在回过神的时候,苏绵欢却又忽然觉得这人在吃醋,口气有些酸。可是这样的想法冲入苏绵欢的脑海,苏绵欢也被吓了一跳。
在苏绵欢看来,任何男人都会吃醋,纪一笙这么一板一眼的男人,还真的可能不太懂得吃醋是什么意思?
所以就真的只是在质问了?
苏绵欢敛下情绪,仍然是乖顺的坐着,但是口气却不怎么服软:“大伯这是质问我的意思?我叫你一声大伯
,但是你很清楚,我们并没任何关系的。所以,会不会问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