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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反反复复的称呼,到了最后就变成了简单的【纪一笙】三个字。
苏绵欢的性格很直接,喜欢就是喜欢了,既然喜欢纪一笙,她不会再用原先对纪一笙的称呼来尊称纪一笙。
那样只会不断的提醒苏绵欢自己做了什么。
而似乎【纪一笙】才是最好的称呼。
虽然连名带姓,但是却把这样的距离感给拉近了。
发完短信后,手机就这么抓在苏绵欢的手里很久的时间,怎么都没松开过,除去不断摆弄手中的包,她的眼神也不时的看向了手机的屏幕,生怕错过纪一笙的短信。
但是苏绵欢逐渐失望了。
一直到她困倦的睡着了,纪一笙都没回国消息。
苏绵欢看着小岑,笑眯眯的,然后大大方方的承人了:“是啊,喜欢的男人。”
同一时间——
门口的哨兵看见纪一笙的时候立刻敬礼,纪一笙回了一个军礼,车子开入打开的大门,缓缓的停靠在停车位上。
周五。
加上在部队浸染了多年,纪一笙远远比同龄人冷静的多,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而苏绵欢就是那朵罂粟花,这辈子不能碰触的孽障。
苏绵欢才十八岁,十八岁的少女充满了幻想。
今晚苏绵欢的表白让纪一笙错愕。
纪一笙军衬的袖子挽到了手肘处,就这么搭在了车窗边,手指里夹着烟,烟雾缭绕的,但是这样的做法却没能驱散纪一笙心中越发显得烦躁的情绪。
苏绵欢背的是纪一笙送的包,三人下课后并没回家,而是直接约了吃饭的餐厅,在校门口碰头的。
小岑眨了眨眼,反应的很快:“啧啧啧,这是神秘男子送的?”
一个刚刚十八岁的小姑娘冲着自己笑得明晃晃的,说着对自己的喜欢。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苏绵欢的短信。
那种越来越烦躁的情绪,最终让车内的烟灰缸已经蓄满了烟头,一直到烟盒里的最后一根烟抽完,纪一笙才从这样的情绪里渐渐的回过神。
这样的想法,渐渐的让纪一笙冷静了下来,车子也已经重新开回了军区。
苏绵欢和叶佳禾还有小岑约好,三人一起吃饭。
毛都没长齐的小姑娘,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吗?
甚至睡着的时候,苏绵欢的手中还抓着手机,怎么都不肯松手。
而他已经二十九岁了。
叶佳禾倒是没说什么。
——
纪一笙很久才嗤笑一声。
怎么都抚不平了。
小岑和叶佳禾同时看见了苏绵欢身上的包。
……
而纪一笙更愿意相信,苏绵欢过了这个欢想期,进入自己喜欢的大学,就会逐渐的冷静下来,不会再对他产生任何不应该有的想法。
……
纪一笙安静了片刻,直接删除了苏绵欢的短信,没再回复,手机重新被丢到了仪表盘上,车子的速度明显快了起来,朝着军区开去。
可这一夜,空气里却隐隐带了一丝的燥热。
而仪表盘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就悄然无声的停了下来。
越野车平稳的驶在马路上,车窗降低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