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可听过十常侍之乱?”刘协问武松。
武松回忆道:“十几年前听师父说过。当时朝中十常侍与大将军何进火拼,连累了许多无辜的百姓,就连当时圣上都死于灾祸中,陈留王也下落不明,朝中百官更是死伤过半。后来董卓专权,也使此事逐渐不被人提起。兄弟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因为我便是当初那个下落不明的陈留王刘协!”刘协不假思索,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兄弟此话当真?”武松大惊。
“怎敢骗哥哥!”刘协庄重的说着。
“草民参见殿下!”武松听了慌忙跪拜。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遇到大汉的陈留王,还做了陈留王的大哥。
“哥哥使不得!”刘协急忙扶起武松。
武松懊悔道:“草民莽汉子一个,而殿下金枝玉叶,因此草民恳请殿下别把刚刚结义之事当真!”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哥哥既与我结拜,我便是哥哥的兄弟,哪怕将来中兴大汉了也是哥哥的兄弟,初心不变!莫不是哥哥见我现在什么都没怕了不成?”刘协急了,连激将计都用了起来。
“哈哈,洒家虽是一介草莽,但从不知什么是怕字!”武松大笑,随后又神色郑重的拜道:“请殿下勿要把刚刚的结拜当回事,武松从此愿做殿下的马前卒,不管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在所不辞!”
“哥哥是不怕,可我怕!我们刚刚拜过了天,哥哥此举便是陷我于不义,你就忍心看着我违背誓言而遭天谴吗?”刘协扶起武松道。
刘协这么一说,武松顿时满脸羞愧道:“殿下说的是!既然如此,殿下答应洒家个条件洒家方肯与殿下兄弟相称!”
“哥哥又见外了!”刘协责怪道。
“洒家与殿下结拜之事殿下万万不能与任何人说起,洒家不想让别人说闲话。人前我们是君臣,人后我们才是兄弟!”武松道。
“只要哥哥认我这个兄弟,怎么都行。”刘协笑道。
武松提出这个要求也好,省的将来自己有了势力别人都去巴结武松。像武松这种直爽的汉子,如果天天面对那些口蜜腹剑的文人还真是一种折磨。
“如此甚好!”武松大喜,又疑惑道:“兄弟既然是陈留王,为何不亮出身份,号令天下豪杰中兴大汉呢?”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啊!”刘协苦笑,“不说别的,就说在并州的黄巾军与山贼,他们要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会如何?”
“他们都是些反贼,怕是会拼死来杀了兄弟!”武松皱眉道。
“不,他们可能会先来投诚,然后控制住我,让我继承大统,再挟天子以令诸侯!若是我不接纳他们或不从,他们才会按哥哥说的那般去做。”刘协道。
“他们敢!”武松大怒,“有我在,谁都别想伤害兄弟分毫!”
“哥哥固然勇猛,但并州的黄巾军与山贼不下于数十万,真要一心杀来来哥哥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啊!”刘协摇头道。
“我们还有官军啊!”武松以为刘协忘了太原的守军,便提醒道。
“要是我的身份被官军知道了更麻烦,黄巾军、山贼不过是些乌合之众罢了,但官军中可是人才辈出呀。附近的袁绍、曹操、董卓哪个都不是善茬,到了那时候他们都会派军杀到并州把我挟持了,那么中兴大汉之事便成了南柯一梦。”刘协又叹道。
“嗨,动脑子的事情我不擅长,贤弟只管吩咐我怎么做吧!”武松听得有些头疼,就如此答道。
“现在,我的身份还不能暴露。我们要做的就是壮大自己的力量,有了足够的实力才可以表明身份,高举义旗,光复我大汉的河山!”刘协气势如虹,仰天大呼道。
武松只觉得体内热血流动,一激动就跪了下来道:“武松遵命!”
刘协扶起武松,与他喝酒去了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