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氏接着说道:“本来奴家也不知道。哪知今日这程县尉上的山来,竟然要我和真儿跟从他,自言当日看中奴家,才做出这等事来,若是奴家和真儿不从,就要杀了我这小女期儿。”说到这里,那姐妹两个放声大哭,尤氏也抹起了眼泪。
刘牢之心道:“这位尤夫人虽然哀痛,说话却甚有条理,只怕也不是个普通人物。”
桓序朗声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舒城县尉竟然干出如此骇人听闻的大案,实在是人神共愤!尤夫人放心,我一定会向朝廷禀明此事,还虞县令一个公道!”
尤夫人赶紧带着两个女儿向桓序跪下拜谢。
此时,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程县尉让人抬了上来,桓序冷笑道:“程县尉,这等杀人夫而夺人妻的手段,厉害的很呢!”
程尚躺在那里,不知道嘴里嘟囔着什么。
桓序让人把战死山贼的头都砍了下来,能搜到的钱财和粮食都打了包,让俘虏们背着下了山,往合肥县而去。然后士兵们一把火,把山寨烧了个干干净净!尤氏母女看着熊熊大火中的山寨,相互拥抱着泪流不止。
桓序笑着对刘牢之道:“刘兄弟策划得当,几乎是兵不血刃就拿下了山寨,剿灭了这伙匪徒,本该好好谢谢你才是!竟还要你来掏赏钱,真是过意不去!”
刘牢之笑道:“这是弟兄们辛苦一趟应得的!此事还要谢过将军出手相助,帮我出了这口恶气!”
桓序摇了摇头,出了这么多钱只为了出一口气,有钱人的想法真是想不通。
刘牢之笑着指着那群俘虏:“桓将军,当时说好的,这些人口属于我的!”
桓序笑道:“只要你的军资来了,这些人就都是你的!不过虞县令的家眷和那个程县尉可不行!那牵扯到舒城县的大案!”
刘牢之笑道:“那些人你给我,我也不会要!全是麻烦!”
桓序听了,指着刘牢之哈哈大笑。
三日后,合肥县衙大牢,刘牢之带着侍从拉着苏昌一直走到了程县尉的牢房外。
眼见得越往里走越深,苏昌不安地问道:“郎君,到这里来做什么?”
刘牢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听说你新学了门手艺,活干的还不赖,今日再给你机会展示展示!”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把小银刀,慢慢地递给了他。
“啊?!”苏昌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来,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拉着刘牢之的手求道:“郎君,攻打山寨的时候我可是配合得很啊!山寨已经攻下来了,小陶的那个……”
刘牢之笑道:“你糊涂了吧?陶役已经放出去了,交给他叔父管教着,现在不在这里!他剩下的那个玩意儿,就先留着吧!”
苏昌拍了拍额头,语无伦次地道:“对,对,出去了!留着好,留着好,那你这是……”
刘牢之笑道:“舒城县尉程尚,因为霸占人家妻女不成,心里甚是烦恼,这不是求到我这里了吗?”
苏昌看他笑得非常瘆人,心道:“这种事还有求人的?”
刘牢之拉着他到了程尚的大牢门口,让狱卒打开了狱门,把苏昌推了进去,自有侍从把准备的东西用木盘端了进去。
那日程尚挨了二十军棍,士卒们恼他无礼,加倍的用力打,他伤势甚重,休养了好几天才敢轻轻活动。这时候他听见有人进来,睁开眼睛问道:“谁?”
来人没有回答,只是把一碗药汤子给他掰开嘴灌了下去,他惊恐地乱蹬乱踹,却根本挣不脱。只听得来人哼了一声,说道:“放心吧,不要你的命,这是给你解决麻烦来了,从今之后,你再也不用为男女之事烦恼了!”
程尚听不明白,索性不去理他。过了一会儿,程尚直觉得全身麻木,没什么知觉,想动一动却没有什么力气。
苏昌知道时候差不多了,让身边的两人把程尚按住,手伸向他的裤子。
一声瘆人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大牢,弥久不散,那程尚却已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