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权拍了拍那黄牛肩膀,然后又多给了他300块钱,“顺便帮我嫂子这车给上牌吧!”
三百块钱就是跑腿钱了,手续费购置税之类的自然得陈六福自己交。
不过就是这他也显得很不好意思,“赵总,这不合适,我自己办就行。”
赵权摆摆手,“你可拉倒吧,嫂子挺着个大肚子,万一有个闪失你懊悔都来不及。”
嘱咐过陈六福,赵权又对她老婆说道:“嫂子,那我先走了啊,公司还有点事要处理。”
客套的打过招呼,赵权就上车离开了。
望着远去的q7车影,陈六福忍不住的赞叹赵总真是个好人。
但在赞叹过后,他又望向了身旁的老婆,“怎么样,你觉得赵总对咱妹子有想法没?”
有俩男人为她互捅过刀子,有一个男人为她吞过安眠药自杀……
路上接到了妹妹赵曦的电话,“哥,晚上大局我弄好了啊,没外人,就咱俩还有粟子姐。粟子姐刚好在这边办事,刚才跟我打电话问你生日在哪过,所以就赶过来了。”
电话那头的赵曦吱吱唔唔,最后惊奇的喊道:“卧槽,哥你猜我看到什么了,飞碟!哎呀我去,我不跟你说了,我追飞碟去了啊,拜~!”
他很对电话那头的赵曦很是无语,“是你给她打的电话,通知她过来的吧?”
这可是个会咬人的大虫子,这些年他谁都有办法,就是拿粟子没办法。
听到‘粟子姐’这个称呼,赵权头就一阵大。
粟子的回答也痛快,“老娘乐意,最起码被耍的时候老娘很嗨屁,值了!”
有人急眼了问一句,“被白耍了怎么办?”
原因也很简单,就像是粟子经常挂在嘴边的口号那样——
“我粟子长成这模样这身段,就是为了给我们家赵权耍的,别的男人休想!”
赵权无奈的把手机给丢到了副驾驶上,想起晚上要见到粟子,就觉得脑袋一个顶俩的大。
粟子这姑娘特别仗义,典型的社会人,如果当成哥们儿处那绝对是不二人选。
这时候,大好人赵权正开车往公司赶。
就这么一个女人,赵权怎么能不头疼。
陈六福想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
要是想见的话,那不就喊姐了嘛,得随着人妹子叫啊!
飞碟,你飞个屁的碟,你咋不说飞碟来了影响你手机信号了呢?
这么说吧,赵权觉得她和男人的区别,就差一把豪爽的胡子。
倒不是说她长的丑身材壮,正相反,粟子可是一顶一的大美人,追她的男人编个加强连都富裕,有钱的没钱的、长得帅的长得丑的、年纪大的年纪小的,各色男人无一不缺。
话刚问完他就收到个白眼,“你耳聋还是脑子不转弯呀,人家都喊我嫂子了,你自己不会想?”
“唉,可惜这么个大好人了,咱妹子没福气啊,真是太可惜了……”
那姑娘名就叫粟子,是之前他跟赵曦在外面胡混的时候认识的。
可要是当成女人处……
反正是追她的男人花样多了去了,但能上手的一个没有。